就在他也要起身告辞的时候,李文忠来了。
看见张文远,起初还是一脸敌意。
可见到他对李北玄恭敬的态度,也瞬间就不计较了。
老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但也说过冤家宜解不宜结。
直到张文远提及赢丽质的时候,李文忠这才注意到,屋里面还有个女人。
上下打量,大有公婆见丑媳妇的味道。
似乎很是满意,开始在怀里摸索,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块玉佩。
“娃儿,这是祖上传下来的定亲之物,咱也不知道传了多少代。”
不由分说地塞到赢丽质的手里,“趁着上冻前,要把水渠挖出来,我这就先回去了。北玄啊,抽空带着媳妇多回家看看,让小辈们也都见见,认识认识。”
“……”赢丽质看着手中的玉佩,尴尬得恨不得用脚趾抠出来三室一厅。
“我就说吧,你有做我小妾的潜质。”
在张文远和李文忠离开,李北玄笑着调侃道。
“谁要做你小妾?我做你小妾你敢要吗?”
赢丽质翻了一个白眼,和李北玄便热火朝天地又聊了起来。
虽然两个人只有业务上的往来,但最近一段时间相处,更像是比水还圣洁的君子之交。
两个人都很愿意,和对方吐露心声。
一个闪闪发亮的金锭子,轻轻摆在李北玄面前。
李北玄用颤抖的手抚摸着金锭子,“认识你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如此大方。”
“我过几天要回京城一趟,可能三五天,也可能七八天。”
“嗯。”
“也可能是几个月。”
“嗯,啊?”李北玄放下金锭子,“怎么这么久?”
“我爹过寿,那个人也会去。”赢丽质叹了一口气,“我本来是不想回去的,可母亲的话我又不敢违抗。”
“所以这个金子……”李北玄略微有些小失望,就感觉赢丽质是一个欲擒故纵的渣女。
“父亲过寿,我想送他一首诗,也想送母后一首诗。但我水平有限,这个钱算是我买诗词的钱。”
“你知道的,作诗词这种事很费脑子的,但你是我的大客户,让客户满意是我做生意的宗旨。”李北玄洋洋得意,“赵姑娘,你是幸运的,能遇到我这种随时可以创作的诗人。”
“就两首诗词,你快点写。”
“别急,给你爹的祝寿词自然不能太平常,给你娘的诗也不能太简单。”
李北玄略微沉思,老赵来的时候人五人六,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