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并未还嘴。
温梨却仍旧不依不饶,指着温酒鼻子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
温酒冷冷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害人不成终害己,还好意思质问我?”
“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害你了?”
温酒轻嗤,撕破脸面:“你在我的汤羹里做了什么手脚,当我真的不知道吗?”
温梨一愣,这个时候方才反应过来,温酒为什么会安然无恙。
“你,你早就知道?”
“所以你就不要在我跟前装出这幅无辜的嘴脸来了。”
温酒转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乃是自作自受。
你应当庆幸,出现在这里的,乃是恭王爷。恭王爷乃是正人君子,不会对妹妹你有什么不轨。
若是换成个好色的小厮,妹妹的清白都未必能保得住,那才是吃了大亏!”
温梨顿时恼羞成怒:“我就知道,就知道你是故意的!我跟你拼了!”
说罢奋不顾身地向着温酒扑了过去。
温酒不过轻描淡写地一甩手,就挣脱了温梨。
温梨歇斯底里一般,跌坐在地上,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顾弦之上前扶她,温梨就像是见到救星一般,一把捉住他的手。
“顾世子,你适才也听到了,就是温酒她故意害我,我是清白的。你会娶我的是不是?”
顾弦之看一眼恭王妃:“我听我母亲的。”
恭王妃将姐妹二人的纷争看在眼里,不屑讥讽:“泼妇一般,还想嫁进我恭王府?要打要闹,回你御史府折腾,我恭王府丢不起这个人!”
温梨仍旧还抱了一丝希望,拽住顾弦之不放:“就连世子你也不相信我吗?此事你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顾弦之挣脱开她的手:“你我的事情,咱们暂且缓缓吧。”
“缓什么缓?”
恭王妃也十分不耐烦地命人送客,厉声对顾弦之道:“这母女二人的品行,就如那大街之上的泼妇一般,断然配不上你。
更何况出了今日之事,传扬出去,就是个笑话。你们的婚事就此作罢。”
温梨一再受恭王妃的羞辱,饶是母女二人低声下气地央求,她的话却越说越难听。
现在又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毫不留情面。
顿时便豁了出去。
“你说作罢就作罢么?我温梨岂是这么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