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的时候,傅蕴庭一直没说话。
宁也给傅蕴庭换好药,把换下来的东西清理掉。
等换完了药,傅蕴庭要起床,宁也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小声的开了口,用着对所有患者一样的语气,说:“先躺一会儿吧,你这样,会对伤口造成压迫感。”
但其实傅蕴庭的伤口,哪怕有些渗血,站起来的问题并没有那么大了。
虽然手术过程凶险,但是手术很成功,只要恢复得好,一个星期就是可以出院的。
他这次,和在南城那次,是不太一样的。
南城那次,他是伤到了内脏,加上伤口在海里被泡久了,感染了,才会进了重症室,并且恢复那么慢。
傅蕴庭说:“也不是第一次中弹了,能不能站起来,我心里清楚。”
宁也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她觉得傅蕴庭就是故意这样说的,宁也转过身,匆匆忙忙把东西收拾好,要转过身,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说:“伤口没有恢复,不要一直抽烟。”
傅蕴庭沉默着,说:“你要是不这样气我,我根本没有这么重的烟瘾。”
宁也说:“我根本没有要气你的意思。”
傅蕴庭没有说话了。
宁也站了一会儿,要往外面走。
傅蕴庭开了口,他说:“宁也。”
宁也站定住了。
傅蕴庭朝着宁也走过去,他站定在宁也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宁也虽说不至于像以前那样,战战兢兢什么都表现得清清楚楚,但也确实害怕他,宁也往后退了一步。
她小声的说:“XS,我还要上——”
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傅蕴庭已经截断了她的话,他说:“如果分开,是因为奶奶,这个问题我会独自解决,绝对不会让她再过来找你。”
宁也张了张口,她说:“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宁也没说话了。
傅蕴庭说:“宁也,如果你不说,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是没有原因的判我死刑?”
宁也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
傅蕴庭沉默了下来,他沉默了很久,声音显得越发的沉,说:“我有跟你说过的吧,但是时间久了,你可能已经忘记了,那我就再说一次。”
宁也死死抿着唇。
傅蕴庭说:“宁也,我希望你清楚,感情在我这儿,一旦开始,就是没有回头路可以走的,不管出了任何事,这一辈子,都是要跟我绑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