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踟蹰一会,“没有了,就这些。”
“你开的那些药我都没喝,太苦了。”
王凤,“。。。。。。”
碰上不听话的病人,而且还是自己上司,就很无奈,没办法。
傅明珩转头看向李秋月,“轮到你了,开始吧。”
他依旧手掌掌心向上,伸到了李秋月面前。
李秋月面色平静如水,看了眼傅明珩的手掌心,虎口处微微有些薄茧。
是长期握笔写出来的痕迹。
她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搭在傅明珩的手腕上。
李秋月这十年间摆摊赚家用,不要说脸上,就连手上都是一道一道的开裂口子,冬天的时候时不时就皲裂流血。
这段时间她没有再去摆摊后,学着年轻人的方法,做好保湿。
也花了点钱去美容院做了脸部护理。
她现在进公司上班,外形需要稍稍注意一点。
所以,现在的李秋月,已经跟那天晕倒在马路边的李秋月不一样了。
她的手微有些冰凉,皮肤倒也还算柔滑,接触到傅明珩手腕脉搏的时候,傅明珩眼睛几不可查地看了她一眼。
李秋月没察觉到这些,专心在傅明珩的脉搏上。
早上她给傅明珩把脉的时候,只大约窥探到了一点。
不过傅星辞跟她说的时候,没有说早上需要给傅明珩把脉。
现在沉下心来,李秋月发现傅明珩心气郁结,以前似乎受过很严重的打击?
他一直封闭内心?
十几分钟过去了,李秋月还没把完脉。
一旁的王凤又开始酸言酸语了。
“李秋月,你是不是不会把脉,不会就直接说,输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