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你们走就是了,里正叔你回去告诉我娘和孩子一声,我可能有一些事情,需要在外面两天,让她们千万不要担心我!”
周老憨急的抓耳挠腮的,目送着苏绘被这些士兵给带走,最后连进城的事情也不办了,急匆匆地就回了村。
苏绘心里已经有了一点数。
一定是昨天那个山寨里面有漏网之鱼,而自己的样子恰巧被看见了。
不过这事儿就很蹊跷了,山匪状告自己,而就这么短短半夜的时间,自己的通缉令就出来了,这简直就是神速,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情,
那一伙山匪和双旦城的县令有所勾结。
他们都是一伙的,自己一把火烧了山寨,还把他们的布匹和粮食都给带走了,这里极有可能牵扯到了县令的利益,所以自己才会这么快就被当成嫌疑人被抓进了衙门。
有了这么一个认知,苏绘的心里凉了几分。
要是这位县令大人执意把她当做劫持了商队的人来拘禁屈打成招的话,那对于她来说还真是一个麻烦事。
这个时代官场的黑暗她知道的十分清楚,她们这些平头百姓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和官家打交道,如果真是像她所想象的那样,那现在没权没势,十分弱小的她真的是难办了。
等着苏绘见到县令的时候,心里又凉了几分。
这个县令大腹便便,一看就是脑满肠肥,善于搜刮民脂民膏的那种人,还留着一个八撇胡,正是妥妥的大坏蛋的模样。
苏绘进了衙门先喊冤枉。
县令看见苏绘的时候,眼睛还亮了亮。
这个小娘子长得还真是水灵灵的,之前看见画像的时候,他就想这个小娘子可能是有几分的姿色,只是没想到会这么超出他的预期。
县令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堂下之人姓氏名谁家住哪里?”
“民女谢苏氏,家住东村!大人,民女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这些军爷说民女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可是民女肩不能担担,手不能缚鸡,一直就是本本分分的,怎么就能够成为通缉犯了呢?”
“嘿嘿,你这妇人还真是牙尖嘴利,本官问你,昨天酉时到亥时之间
,你在哪里?”
“我在回家的路上。”
“这不就对上了吗,昨天官道通往你们东村的那条小路的周围,发生了一起劫案,一支十二人的商队遇劫,商人全部被杀死,他们的货物也都被人劫走,你还说不是你干的,简直就是牙尖嘴利、胡搅蛮缠!”
“大人,你觉着小女子一人能够劫持一支十二人的商队,还把商队里面的人都给杀死对么?”
“肯定不是你一个人做的,这就是本官把你抓回来的目的了,你赶紧的把你的同伙招供出来,还有那些货物的下落,你若是从实招来,那还能少受皮肉之苦,要不然,本官可就要让你看看我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