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止脖子疼。
别的地方也疼。
好了好了,不管怎么说,她就算以原主的身份来说,刚才那一下也是初吻!
“你下的东西很重。”陆宴寻语气听不出情绪地提醒。
再次提起这件事,他以为他会像之前一样反感抗拒。
或者厌恶到无法面对。
但真正说出口的时候,陆宴寻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能够坦然接受。
除了依旧挥之不去的羞赧外,那些曾经认为是玷污和羞辱的不适感都几乎感觉不到了。
姜枣羞得双手捂脸,嘴还硬的不得了:
“那又怎么样?你这么人高马大的,不下重点,能撂倒你吗?你以为你的孩子是怎么来的?要不是我果断下手,你能这么快当爸吗?!”
陆宴寻被姜枣的歪理气笑了:“姜枣同志,听你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
他只是被气笑,但没有讨厌。
他甚至,还冒出了一丝连他自己都觉得古怪的想法——
他竟然想要姜枣多说点。
意识到自己这份反常的心思,陆宴寻笑不出来了,刚泛起浅浅笑意的好看嘴角硬生生僵住。
眉头也不自觉地紧紧皱起。
姜枣恰好在这时回了一下头。
一眼就看到了陆宴寻皱紧的眉头和僵硬紧绷的表情。
他那什么脸色?
她说过要他感谢她了吗?
她没说吧?
有必要露出那么厌烦的表情吗?
算了,这事翻篇不谈,继续说初吻的事。
姜枣忽略陆宴寻的脸色,把自己记忆中的所见所闻分享给他听:
“我承认,我下的东西是很重,但那是给你下的,我自己又没喝,你当时都失去理智了,你不记得很正常,但我记得啊,你压根没亲过我的嘴。”
“没亲过?”陆宴寻眸中闪过诧异和质疑,显然不信。
“没亲过。”姜枣很肯定道,“我确定你没亲过。”
姜枣也不知道陆宴寻为什么把她脖子都啃烂了,还把不该做的都做了个彻底,也没亲到嘴。
她想,大概可能是因为陆宴寻确实太纯洁了吧。
只懂发泄,不懂亲嘴。
在姜枣的认知里,亲嘴是情侣才会做的浪漫的事。
陆宴寻没谈过恋爱,也没喜欢过女孩子,他不懂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