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弃寒独自抱着酒壶,两眼迷离,傻笑地坐在旁边听着他们说话。脑海里却回到了这次离京前,上官玉的父亲对他说的话,脸上的傻笑不由得更深。
“阁主,”人间笑耍起了酒疯,抱着上官玉,“今晚咱们所有兄弟一起睡,我有许多话想跟你说……我爹他……我想他了……阁主,咱们……”
善舞见他这么疯,摇了摇头,从桌上拿了一壶酒,飞身上了屋顶独自喝酒。
江弃寒听着听着,顿时一个激灵。
“不行!小玉自己睡。”江弃寒当即站起身,一把将抱住上官玉的人间笑拉开。
人间笑踉跄,甩了甩脑袋,“你叫她什么?”
此时上官玉已经有些醉,推开江弃寒的手道,“没事,你们都可以跟我睡,我床,大。”
说完,上官玉一把醉倒在江弃寒怀中,而人间笑也紧紧拉住江弃寒的手不放,似乎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阁主?”江弃寒试图叫醒上官玉。
白莫辩迷离的目光中闪过淡淡光芒,看着上官玉和江弃寒,起身道:“我送阁主回去休息,人间笑就交给你了。”
江弃寒被人间笑又拖又拽松不开,当即道:“好,辛苦白先生。”
白莫辩扶着上官玉往房间去,而人间笑则整个人抱住江弃寒,嘴里不断呢喃着。
“爹……爹……”
他声音里带着委屈和思念,江弃寒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
白莫辩将上官玉送进房间,却并未放到床上,而是让她趴在桌边。
白莫辩关上房门,随即从怀中拿出一根银针。
神医谷有一门绝学,能叫人吐露真言,不过稍有不慎,会导致神智混乱,甚至成为废人。
他必须知道手札中那失去的两页到底写了什么。
善舞此时独自坐在屋顶上,目光也看着上官玉房间的方向,她一下下擦拭着随身的刀,刀身泛冷,映出她眸底深藏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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