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上的力道迫使简乐只能看着面前的男人。
阴恻恻的笑让她汗毛倒竖,正想解释,心头诡异的动了动。
娄烈目前的态度一直是五天一到,就一拍两散,既然求情行不通,倒不如试试旁门左道。
简乐轻噘了下嘴,“二爷不也觉得宫家主好,要不然也不会一直往海城赶我…痛…”
下颚骨都要被他捏断,简乐忍不住呼痛。
可心里又因为娄烈的反应窃喜,既然装可怜行不通,不如激起他的占有欲。
可惜她还没高兴两秒,就被娄烈扬起脸。
还没收起的狐狸尾巴被娄烈踩住,他哼出笑来,“行啊,有进步,激将法都用上了?”
简乐装傻,“二爷说什么呀?”
“别装了,你不就是想让我留下你,再顺道把司家人都接来么。”
听他轻轻松松就堪破了她的小心思,莫名有点尴尬。
小脚往娄烈跟前儿挪了挪,“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二爷呀,你好厉害呀。”
眼看她有顺杆爬的意思,娄烈抬指给她支开,“少给我戴高帽,老实坦白。”
虽还是斥责的口吻,却不似方才那么渗人。
简乐抱不到他,就去抱他手臂,“你别跟审犯人似的嘛,我站了这么久好累的。”
娄烈冷眼瞧她一边装可怜还要一边用眼尾瞄他的反应,胶皮糖似的蹭着他的手臂,明显的卖乖。
看他不说话,简乐再接再厉,“我腿疼,我们去那说好不好。”
抱着他手臂冲着沙发使劲拉,十足的赖皮。
娄烈没跟她一般见识,给人拎沙发上。
推开她缠上来的小手,“坐好了。”
简乐撇嘴,小声嘀咕,“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规矩好多啊。”
娄烈似笑非笑,“你说什么?”
“本来就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