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想下去,刚一动就被掀翻了。
上半身几乎被折到床下,全靠按着她腰的手支撑。
“自己找上门的,就给我受着。”
“……”
大脑充血,心脏血液逆流。
娄烈平日在床上就算不得温柔,今天劣根冒头,完全不给人活路。
再加上她不能开口讨饶,更是叫他没有半分收敛。
很多之前疼她没用过的姿势,都被玩儿了个遍。
生生把她折腾晕过去。
再度惊醒,简乐裹着被子整个人汗津津的。
下意识看向躺在身边的男人,明明熟睡,攻击性却分毫不减,虽然安静着,但身体的酸疼胀痛还是叫她心有余悸。
这会儿天已经蒙蒙亮了,她应该是没睡多久,身体里还存着方才那种要死要活的余韵。
废了好大劲儿,才从床上起来,还要小心着,不把娄烈弄醒。
简乐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梅园的。
放了一池子热水,窝在浴缸里,想缓解一下身体的不适。
她是被冻醒的,一睁眼就打了个喷嚏。
水已经凉透了。
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她浑身发冷,头重脚轻。
鼻子堵的很,八成是着凉了。
那么折腾了大半宿,又泡冷水澡,不感冒都出鬼了。
恨不能穿越回去告诉昨晚犹豫着要不要去的自己,不要去!
身上发冷,简乐也没胃口吃早饭,躺回床上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此刻跟简乐一样后悔的还有昨晚的女佣。
尤其是被叫过去回话时,她更是紧张不能自已。
“事情做成了么。”
“我…”
想到男人那如同恶鬼索命似的几句话,她结结巴巴道,“做,做成了。我都是按照您说的,在简小姐出门后,就端着酒去二爷房间的。简小姐,她一定看见了。”
“不错,娄烈有碰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