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时仪这样说,无外乎是想挽回一下方才的局面。
她时常打趣玩笑,说这话倒也不违和。
可一向少言寡语的顾音音居然也开了口。
“麻烦二爷了。”
闻言,娄烈瞥了她一眼。
忽然笑了,点了点桌面,“你张回嘴倒是不容易。”
简乐迈出门时,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
扯了扯唇,关上了门,连带着背后娄烈的注视也一并关在里面。
娄景杨已经往出走了几步,看简乐还在那磨蹭,忍不住上手拉她。
“赶紧走,别磨磨蹭蹭。”
简乐被他连拉带扯拽到了门口,又急急的把她往车上推。
要说方才在简家他等久了也是这副德行,可是眼下的他不单单是不耐烦,似乎还有种说不出的急躁焦虑,像是背后有鬼在追一般。
简乐总觉得哪里不对,甩开他,“我要去看容若姐,就不跟你一起走了。”
计划只剩下了最后一步,眼看就要成功,娄景杨哪里肯放人,强硬道,“不行,你必须跟我回去!”
他这样急不可耐,叫简乐愈发觉得他在计划什么。
“我说了要去看容若姐,已经打好招呼了,你自己走吧。”
说完简乐抬腿便走。
“不行!你给我站住!”
“娄景杨,你有病是不是!”
拉扯间,简乐眼前忽然花了花。
脑后狠狠被人打了一棍似的,眼前发黑,脚步也变得虚扶。
“你没事吧?”
娄景杨故作关心,趁机把她推扶到副驾驶上,用安全带扎住,这才关上了门。
就这么短短一会儿功夫,简乐已经失了力气。
明明四肢还在,大脑却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更无法支配,唯独一股子凭空的热意在身体里蹿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