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不找人先挂挡?”
简乐的瞌睡被惊跑,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
她居然睡了这么久。
尴尬的从男人腿上往下挪,“对不起,我睡着了。”
看到驾驶座是空的,简乐随嘴问了句,“阿鲲呢?”
“奔医院去了呗。”
“魂儿都被勾跑了,哪还坐得住?”
娄烈的打趣叫简乐坐立难安,她怕娄烈以为简容若是故意坑骗阿鲲。
斟酌着解释,“之前容若姐教过阿鲲织毛线,阿鲲只是想感谢她而已。”
“今天也是我非要阿鲲陪我去的,还请二爷放过阿鲲,要怪就怪我吧。”
瞧出她眼中的谨慎以及对于她同一阵营人的担忧,娄烈面露玩味,捏起她的下巴。
“你心疼的人可真多,给这个解释完给那个解释,就不给你自己解释解释?”
“还是,你算准了我会放过你?嗯?”
简乐垂着眼,“没有,我不敢这样想。只是,我自己怎么样无所谓,我不想再连累无辜的人。”
明明没有点名道姓,却像是意有所指。
娄烈眼中的兴味淡了几分。
静谧袭来,连带着车里的旖旎都被晚风吹了个干净。
低醇的嗓音添了几分凉,“你是在说盛东影么。”
不忍想起的名字猝不及防灌入耳中,简乐闭了闭眼,才压下了心头涌动的悲切痛苦。
不待她收敛好情绪,下巴就被掌着抬起。
瞥见她眼中的水光,娄烈眉骨上抬。
语带嘲意,“怎么?心疼的说不出话了?”
简乐的确说不出话,她怕自己情绪失控,更怕她一时失言,娄烈会继续伤害她身边的人。
咽下喉间哽着的情绪,她抬手搭上男人鼓着青筋的小臂,引着他放在自己裸露的肩颈。
“二爷,你刚刚不是说要验货吗?”
“在这里,我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