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烈的上衣已经看不出颜色,颈间延至下巴迸溅的一溜血珠流下青筋暴起的颈。
等左边挂着的人有出气没进气,喘了口气,看向右边那个吓得失禁的。
娄烈对他友好笑笑,“等半天了吧?别急,这就到你。”
中年司机目睹了旁边年轻司机的惨状,早已吓得面无人色。
此刻看娄烈的目光宛如看到了阴司恶鬼,不停的摇头。
拖在地上的铁棍子在水泥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
中年人魂儿都没了,如果不是被吊着,早已跪地求饶。
“二爷…”
“我错了,我鬼迷心窍,我猪狗不如,我是畜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哦,知道错了是吧。”
娄烈把玩着手里的铁棍,“那就说说吧,谁让你做的。”
“我…”
刚犹豫了一秒,猛烈的力道轮到肋骨处,一声闷响,接着便是杀猪的嚎叫。
“啊!”
“我说,我说,是五少,是娄景杨!”
娄烈回头看了眼,郝仁认命出去当苦力。
中年司机疼得脸的扭曲了,讨好的问,“二爷,我都说了,我能走了吗?”
娄烈笑了笑,“可以啊。”
“谢谢二爷,谢谢二爷……”
就在他以为自己捡回了一条命时,剧痛自头上传来。
昏迷前,男人声音带着森森鬼意,“但是你得横着走。”
等娄烈从地下室出来,骨节上猩红一片。
拇指蹭掉,看向郝仁,“娄景杨在哪。”
“在…娄家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