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意识到自己问的不妥,可眼下她被宫偃弄得乱了阵脚。越是要坦白,心里就越慌。
‘刻骨铭心’四个字带给她的冲击,仍有余韵。
“叮-”的一声,戒指被娄烈丢到桌上。
见他起身,简乐慌了神,伸手去拉他。
“二爷你别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和你说,我…”
话到了嘴边,恰好对上娄烈那双居高临下的眼。
那种不耐的注视,毁掉了她所有的安全感。
她的底气全部来源于他的感情,一旦看不到,支撑的勇气也跟着烟消云散。
手上不自觉松开。
娄烈瞥过她惶恐的脸,从烟盒里敲出根烟。
火光一闪,跟着烟雾一起溢出的嗓音不辨喜怒。
“想跟我说什么。”
简乐咽了咽,几次张口也没能吐出音节。
她咬了咬牙,“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娄烈眉骨挑了挑,示意她问。
“如果宫灵没死,你会,和她结婚吗?”
“会。”
不假思索的语调,叫她呼吸一窒。
指甲抠着掌心,眩晕阵阵。
娄烈抽了两口烟,看向她,“之前你说,戒指做好了,要告诉我件事,是什么。”
要说的话都哽在喉间。
他的回答,让简乐所有坦白的勇气,在顷刻间荡然无存。
安静片刻,娄烈看向她。
“怎么不说话。”
垂下眼,“没什么,我只是想说,我真的很喜欢你,很高兴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