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被堵在这,连解释的余地都没有。
这种认知叫简乐的身体先思想一步开启了防御模式,她推着娄烈的胸膛。
“这里不行,你不能到这来,快出去!”
娄烈配合她的力度倒退了两步,在退到门口时,一个转身,反手把她按在门板上。
没收敛力道,简乐的背狠狠砸向门板。
“咚”的一声,她痛得皱眉。
不待她缓缓,虎口托着她的下巴狠狠抬起,后脑跟门板撞出闷响。
“这么急着赶走我,是怕娄景杨回来看见你跟他哥偷情么?”
简乐被压制的动弹不得,没细听他的言外之意便愤然回怼。
“不然呢!昭告全世界我跟你搞到一起了吗!”
娄烈扯起唇角,声音里藏着山雨欲来的狠。
“行,今天挺有脾气,这样才带劲儿。”
简乐恨声道,“我看你就是想让我死。”
“胡说。”
卡住她下巴的手下移到颈上,“我只会让你欲仙欲死。”
意识到他玩儿真的,简乐又开始挣扎。
“你是不是疯了!这里是你弟弟家!”
抬手钳住她踢过来的腿,“有什么关系?我第一次吻你不就是在这么,当时你可软的很。”
一样的地点,一样的人,甚至姿势都不变。
在简乐陷入回忆怔愣之际,娄烈低头压在她耳边,“那时候我就该像现在这样。”
手徐徐上移。
“别!”
简乐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
她不理解娄烈此刻的躁,只能努力的安抚他,就像是安抚一头想要吃人的野兽。
央求道,“二爷,我房间里有酒,不如我们先喝一杯,行吗?”
娄烈自然能瞧出简乐意不在喝酒,而是想让他冷静下来,放过她。
许是觉得让猎物逃一会儿更有趣,娄烈同意了。
“好啊,喝点酒,给你助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