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娄烈是要带自己出去,简乐谨慎问询。
“我们去哪啊?”
“当然是杀人抛尸啊,趁着夜黑风高把你丢到河里喂鱼。”
娄烈的语调漫不经心,即便是玩笑也叫简乐打了个寒颤。
看出他的不耐,简乐不敢磨蹭,从床上下来跟着他。
路过花园时,简乐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哪怕是现在,她依旧无法相信娄烈居然真扬了那两坛子骨灰。
到底什么人会做出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
忽然想到娄时仪那句,‘二哥这个人,他没有心的’。
是啊,连他的生身父母都被如此对待,更何况是她。
万一被他知道她一直在骗他…
“冷?”
开车的娄烈瞥了眼副驾驶莫名发抖的简乐。
简乐被他吓了一跳,含糊点头,转移话题,“我们要去哪啊?”
话音刚落,车就在家医院门口停下了。
简乐下车后,满脸不可思议,娄烈居然好心到带她来看医生?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奇异,娄烈瞥了她一眼。
“我不想做到一半听你说你骨折了。”
简乐:“……”
当然,她没骨折,只是肋骨上有挫伤。
“肋骨不严重的话我们一般是建议静养,不过…”
女医生镜片寒光一闪,“毕竟是人体,还是尽量避免太过激烈的损伤。虽然年轻,但要是留下了什么病根,是不可逆转的,要懂得爱惜伴侣身体。”
这番话乍听没什么,但结合方才在里面检查时,女医生见到她身上那些暧昧痕迹露出的不赞同表情,这事儿就变得诡异起来。
娄烈很少被人用这种略带数落的语调说教,眼眸微眯。
时刻注意他反应的简乐抢先一步道,“谢谢医生,以后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