炁都不知道是什么,肯定玩不了。
严旭和孔元元将铜钱收起,塞回到了易风的衣服里。
之前严旭就见识过谢逸之的骚操作了,但孔元元这还是头一遭这么直观的看见。
铜钱阵,她再熟悉不过了。
的确如谢逸之所说的,简单好上手,合适作为入门的教学。
但是……
拢共三个步骤,谢逸之一个没教对,可他就是能让铜钱真飞起来。
铜钱阵就没有布在手掌上的,还有那个教的咒语,更是离谱得没的说……
前面直接省略,就记一句‘急急如律令?’
最后以炁御物,不是人人都能天生有炁的啊!!
“没懂,但是大为震撼。”
孔元元嘟囔道。
她总算能明白,盘踞在嵘城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的帕提。
根基之深,底牌层出不穷,连万鬼幡都捣鼓出来了。
可为什么还会栽在谢逸之这个小青年的手里了。
该,该啊……
——【说个笑话,‘简单好上手’!】
——【所以炁到底是什么啊!?】
——【一个敢教,一帮敢学,没看见边上俩灵异顾问都淌鼻涕了吗?】
——【不是哥,这我学集贸啊!?】
——【看来这门槛,不是谁想跨越就能跨越的,还得有那个灵性!】
——【……】
谢逸之摊摊手,那要多详细?
曾爷爷教他的时候,也是就这么教的,甚至都未必能有说的这么细。
脑子一转,双手一拍,术成法降!
严旭和孔元元、付应雪和谭昱曦四个人,简单休息了一下之后就先驱车赶回城里收拾了。
只有易风没走,说是没什么好带,就跟着谢逸之一块,等着车过来接送就行了。
这小子身上说不定真能掏间三居室出来,不用担心他。
谢逸之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装进包里。
随后转入爹妈的房间,除了衣服充电器以及一些小零小碎的法器之外。
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东西需要带着,那就是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