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那是姑姑深爱着的人。
她想:姑姑深爱着的人死了,所以她到现在也还没有出嫁。
·
坐标定位至国内某沿海城市A市。
“……十年来,国家经济建设迅速发展;文化事业也越来越繁荣;我国对毒品的打击力度更是大大加大。
毒品残害人的身心,侵蚀人的血肉,将无数原本美好的生命拖进了爬不出来的人间炼狱……
无数奔赴在随时可能牺牲前线的缉毒警察舍生忘死,用他们的守护与牺牲换来了我们今日的和平与安宁。
我们永远不能忘记那个满目疮痍的、肮脏的旧世界,我们永远心向朝阳,用信仰与力量共同建设属于我们每个人的、温暖光明的新世界。”
电视新闻在播放禁毒宣传,门口纳凉的老汉一边摇着蒲扇一边摇着藤椅听着从电视机里传出的声音,乍一看他就是昨日那位帮助钟诉与警官拖住制毒贩毒组织团伙“蟒”的老人。
……
“砰!”
绚烂的烟花划破寂静的夜空,烟花绽放之时映照出沉睡中她斑驳的脸;当最后一点的星火熄灭之时那张绝美而又凄冷的脸上滑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所有回忆凝结成为那道透明的痕迹,只是为什么流泪她却再也想不起。
已是深夜将近天明,遗留着火药气息的深空中只有几点稀稀疏疏的星光在微茫的闪烁。
忽明、忽暗……
漆黑的房间里除了平静的呼吸声再没有一丝其他的声音,窗户上面悬挂着的窗帘偶尔微微一动,却惊不起睡梦中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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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又是一声烟花绽放,接着是无数的烟花绽放声此起彼伏。
“砰!砰!砰!砰!砰!”
烟花声惊扰了窗台上的猫,它“蹭”一声跳下了窗台,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尹墨缓缓的从噩梦中睁开了眼睛,眼睛里还泛着潮湿的意气:
怎么又哭了?
为什么每次醒来心都会很痛很痛?为什么梦里的人总是看不清楚模样?
为什么……为什么最近的噩梦越发的频繁?是因为她插足了警方的事情吗?
她无力的伸出左手轻轻的覆盖在了眼睛上,将那潮湿的意气化作两行泪从眼角滑落:
为什么每次心脏上方隐隐作痛的时候她好像能想起些什么却又什么也想不起来?
左手手臂上的伤口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最近的这一段时间里发生了哪些事情。
尹墨右手撑着床铺缓缓的起身,拿起置物架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是星期六的凌晨将近四点。
寂夜无声,唯余心底不可对人言说的伤痕累累。
绷带下的伤口又开始泛起了疼,她缓缓的把左手放在了柔软的被子上。
唉……
还好,她是在寝室里。寝室给她的安全感是A市的其他地方无法企及也难以替代的。
至少就目前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