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尔康·赛帕,你难道忘了吗?”其中一个男子嘲笑道,
“他的手怕是举不起剑了。”
尔康·赛帕十分惊讶,
“天呐,费都,你不说我都忘了,他的手都脱臼了,几天没治疗,怕是早就废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周围传来一阵哄堂大笑声,而地上的银发男子仍是倒在地上。
“他的名字还叫什么?剑·路易斯?天呐,他也配叫剑这个字?我看是贱货的贱吧?”
“你看他那张小脸,勾的修道院的修女魂不守舍,还给他送药。他怕不是某位夫人的情夫吧,净做些下贱的事,哈哈哈——”
蔚澜站在他们身后停住,看清地上的人确实是剑后,瞬间冷起脸:
“狗东西,你们在干什么。”
那群人正笑的开心,闻言都一转头。
“你是谁?”其中一个人道。
“小姐,你长得可真可爱呀,你是怎么到这来的?”费都·维俞卡侧身看见蔚澜,眼睛忽然一亮。
蔚澜嘲讽道:
“呵——是吗?不过你长得真丑啊,你看你那头卷毛,跟皇后身边养的那只黄毛狗一样。”
“噗——!他说你是狗唉哈哈哈!”尔康·赛帕大笑。
费都大怒:
“你!你什么东西,居然敢骂我!”
蔚澜抬起手,手中的折扇就朝他拍过去,“啪”的一声,他的脸上就出现了红痕:
“我是在问你们,在干什么?”他眼神十分冰冷,扫了一眼其他人,其他人都露出诧异之色。
草,打狗也要看主人啊。
这时有个人指着他,“他他是。。!”
但是费都已经怒了,“你个贱人,我好端端在问你,你居然——!”
他说着手就要打过来。
就在同时,地上的人突然迅速站起来,一把铜字铁剑就横在费都的脖颈处。
剑·路易斯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训练服脏烂且有被刀划过的样子,上面有许多大大小小的血渍。
蔚澜勾唇一笑,他整个人站在原地没动,不是提前得知这一幕,而是他压根躲不开。
不过,这个b是给蔚澜装到了。
费都彼时横眉倒竖,看清是谁的手之后,更是怒气冲天,后面有人立马将路易斯拖开,又朝他身上打去。
“草,贱货,你连费都小伯爵都敢打!”
远处比达督察长看到这一幕却不敢上前阻止,因为两边的人他都得罪不起。
“住手!”
蔚澜怒喝,但他们却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蔚澜只得顺手抽过旁边人的剑,朝他们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