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她的目的能达到就行。
赫其樾的心已经软了一半。
此前十几年,哪个女子敢如此靠近他?更别说有机会坐在他的怀中撒娇。
“赫郎。“
南织鸢见人不推开她,她就开始哭。
她知道,自已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半了。
“赫郎,阿鸢不是不想与你相认。”
“阿鸢确有苦衷。”
她不断地靠近人,用脸蹭着人的胸膛。
赫其樾的指尖瞬间攥紧。
这是他心爱的姑娘,她蹭他,他如何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他下意识握住她的细腰,也搂紧了她。
南织鸢在他没看见的角落嘴角弯了弯,看来,她就要成功骗人了。
“至于苦衷,阿鸢暂时还不能说。”
“赫郎可以不逼阿鸢说吗?”
她摸着男人的脸,满脸的温柔。
赫其樾鬼使神差的点了头:“好。”
南织鸢:这么容易?
“阿鸢又为何在这?”
“也是苦衷?”
赫其樾直接发出灵魂般的质问,南织鸢更紧张了。
“赫郎不是说不必阿鸢了吗?”
“这当然也是苦衷,呜呜。”
她的眼角挂了泪,哭起来楚楚动人。
赫其樾再一次心软,罢了,她一个魏女,弱小无依,既是苦衷,他就等她愿意说的时候再听。
南织鸢把玩着男人的手,又继续说:“赫郎只要知道,阿鸢最爱你就好了。”
“阿鸢爱赫郎。”
“至于阿鸢之前说的红胎记。”
“阿鸢也不是故意隐瞒赫郎的。”
她说完,主动亲吻了男人。
赫其樾的手再一次握紧了她的细腰,他的心,跳得更快了。
这一刻,他什么都信了。
阿鸢若不爱他,如何会吻他?
阿鸢最爱他,她说有苦衷,一定有苦衷。
赫其樾将人摁住,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安静的马车,只有他们两个人。
南织鸢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就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