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搞不明白,她既对我很疏远,又对我很热情,我完全不明白为什么。
”
杨子伦摇摇头:“女人心,海底针,她们跟男人完全就是两个物种,你搞不懂是正常的,搞懂了才奇怪呢。
”
“嘿,两个物种,你小子这是什么说法?”
“我给你举个例吧。
”
“你说。
”
“女人沐浴了出来,一摸自己的皮肤好滑,她们心里就会喜滋滋地想,呀,我的皮肤好好哦,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啊。
”
楚向天饶有兴趣地问道:“那男人呢?”
“男人同样沐浴出来,一摸自己皮肤好滑,他心里会一沉,完了,老子这是皂角没冲干净吧?”
“哈哈哈。
”
楚向天突然放声大笑起来,这一路他也不知被杨子伦逗笑了多少次。
“杨子伦,你这是想笑死本侯吗?”
杨子伦也笑了:“楚大人,人这一辈子啊,其实就是两个笑字,你如果学会了,一切就坦然了。
”
“咦,两个笑字?这作何解?”
“其实人生在世,不过就是有时我们笑笑人家,有时自己再给人家笑笑罢了。
”
楚向天点点头:“嘿,别说,这话还挺有理。
”
扑的一声,杨子伦嘴上叼着的半截烟掉到了地上,他瞄了一眼,背着楚向天继续向前走。
谁知走了十几步后,他又倒回来,轻轻地沉下身子,伸手把那半截烟头又给捡起来,叼在了嘴上。
楚向天顿时又笑了起来:“嘿,杨子伦,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小气的一个人。
”
“我的楚侯爷哦,你不晓得,一个烟屁股,当个肥鸡母,我如果不捡起来,会有心结的,都没心情和你聊天了。
”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