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邓睿虽然不满青州王的执政方略,却也不会改旗易帜,
所以,
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说了,
至于今天杀了魏五仁,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
与你与陈兄无关。”
陈归看了一眼诸葛青云,脸色有些不好看。
来的时候,诸葛青云拍着胸脯说,他跟邓睿交情莫逆,这件事一说一个准,现在看来也不是这么回事啊。
诸葛青云脸上没有半点尴尬的意思,笑眯眯的看着邓睿。
“邓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
我觉得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实话告诉你,
我已经下决心投奔关东王,
叶俊贪财好色,鼠目寸光,
重奸臣而远贤臣,
这种人是迟早都要灭亡的,
你我关系情同手足,
我不忍心看着你被叶俊所害,
所以,想让你改旗易帜,
第一个归顺关东王,你我兄弟共同建功立业,不知道兄弟意下如何。”
邓睿在对面早就气的脸色铁青,颤抖着手,抽出佩剑,指着诸葛青云。
“逆贼,
我告诉你,
我这个人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不事二主,
你在我还没有下决心杀了你之前赶紧走
不然,你我之间剩下的那点微薄情分根本就不足以让你走出去。”
陈归咧嘴,心说,大哥,你吹牛吹大了。
也不吭声,拉着诸葛青云就走了。
到了街上,陈归嘲笑诸葛青云,“先生,你不是说他最听你的话吗。”
诸葛青云面不改色心不跳,“男的他最听我的,女的他最听他老婆的。”
额,陈归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跟着这个神经病,总有一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
西直大街,东巷,一个穿着普通的女人正在手指竹棍满院追打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
出手孔武有力,脚下生风,少年不住的哀嚎惨叫,“娘,可不敢了。”
陈归屁股一紧,想起来小时候挨揍的情景,眼泪差一点下来了,
因为,能打他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诸葛青云也没有冒然进去,两个人就这么在门前静静地看着。
直到那个少年被女人按在地上一顿胖揍才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