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下巴很疼。
但袁红袖说得对,她确实喜欢纯粹的东西。
面对陈凡那像是流氓土匪一样,闯入嘴中,一次次搅拌纠缠自己的舌头。
袁红袖一开始,还能吃痛的竭力躲闪这种粗暴侵犯。
但很快,她就在陈凡蛮横侵犯的火热气息中,渐渐神智淹没、迷失。
为何如此?
因为爱,因为喜欢。
很多事情似乎很复杂,但往往本质原因非常的纯粹而直接。
袁红袖当然能狡辩自己饥渴,需求大,但她没法解释,为何要开着窗户自娱自乐。
因为袁红袖自己也清楚。
这是一种赤裸裸的勾引、挑逗。
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以她的性格,可能一辈子,都只能默默跟在陈凡屁股后面,将所有的火热,冰封在她冷漠的外表下。
她不想那样。
但她的性格,又确实无法坦荡表达自己喜欢。
直到那天,家中空无一人,袁红袖看着烦躁在院中转圈圈,等候着蟒山曹家谈判结果的陈凡。
她终于鼓起勇气,试着亲自给陈凡做一顿略显丰盛的面条。
这就是她笨拙的表达方式。
虽然那天近乎被陈凡给粗鲁强暴,可那么说又不准确。
因为袁红袖发现,哪怕再给她一次重来机会,她依然不可能拒绝那粗暴的拥吻。
她甚至怀疑,自己会比上一次更主动的宣泄自己内心压抑的火热岩浆。
她喜欢那种感觉。
沉醉,迷恋,回味无穷。
自然而然,此时的她,故作强硬的抵抗,很快便在那熟悉的火热粗暴拥吻下,陷入了沉沦。
纠缠,回应。
直至俩人快要窒息。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二人,不得不在口水拉丝下分开。
“现在告诉我,这纯粹不纯粹?”
陈凡瞪着泛红的双眸,冲那双眸迷离的袁红袖,发出质问。
“呼,呼,呼!”
袁红袖双眸微微闭合,艰难的喘匀了一些呼吸后,嗓音中发出低哑声音道:“脏!”
“啊?什么?”
“在养鸡场,我给自己嘴里塞了鸡粪。”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