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澜一抬头,看到了伪装之下真正的闻砚书。
再也不见温柔。
闻砚书敞开衣襟,冷漠的声音里透着瘆人的寒意,“沈郁澜,再不过来,我立刻毙了他。”
……
城市夜晚的霓虹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后背血淋淋的抓痕和满身淤青的吻痕让沈郁澜疼得不敢穿衣服,她坐在床边,看着背对她、正在系抽绳的闻砚书,眼神闪烁。
“闻阿姨,带我去看他一眼吧。”
闻砚书回头就是阴冷的眼,“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只要你乖,三天后,我自然会带你去见他。”
“你……你威胁我?”
“嗯。”
“你这是非法囚禁我,你信不信我报警!”
“随意。”闻砚书语气平静无温,“在你把我送进去之前,我一定先把你的心上人给了解了,郁澜,你尽管放心,我做事一向心狠手辣,他一定会非常痛苦非常不体面地离开。”
“你……”沈郁澜吓得发抖。
“好了,想永远留他命,那就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闻砚书朝她伸手,“走,我带你去洗澡。”
“闻阿姨,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没变,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那一晚,她放纵自己吃糖,就是和现在一样,破罐子破摔的表情,仿佛过了那夜,撑死了也没关系,仿佛过了这夜,沈郁澜再恨再讨厌再恐惧她也没关系。
她把沈郁澜抱进浴室。
哗哗的流水声没有响起。
之前每一次努力隐忍的欲望,都从现在她不顾一切的眼神里,千百倍地弥补回来。
逼仄的空间里,她把沈郁澜压在墙角,一个接一个问题抛出去。
“姐姐更好,还是妹妹更好?”
“我的技术真的很差吗?”
“……”
沈郁澜嘴硬得很,开口就反着她的心意说,然后等被按在那里,欺负到腿软,这才给出闻砚书想听的答案。
直到闻砚书提到薛铭。
沈郁澜一脸坚定,咬紧牙关,再也不开口,哪怕跪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她都不肯改一次口。
闻砚书蹲到她面前,抬起她的脸,盯紧她的眼,“郁澜,你是不是忘了,我都跟你说什么了,你听着,你只要忤逆我一次,我就折磨他一次。”
沈郁澜哭得梨花带雨,“究竟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们?”
“你们?”
“嗯。”
“你的意思是,我才是那个外人吗?”
“我没有这么说。”
“好,那你就证明给我看。”
沈郁澜问:“怎么证明?”
“吻我。”
沈郁澜先是奋力摇头,口口声声说绝不会背叛薛铭,然而一分钟的时间都没到,她就在闻砚书威胁的眼神之下败下阵来,攥着拳头,一副不情愿的表情,闭着眼睛,抬头吻住闻砚书冰凉苍白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