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他李元忠有何不妥?在这纷扰世间,功名利禄不过是镜花水月,转瞬即逝。
唯有这杯中酒,才是真实可触。
正所谓有酒且醉,醉酒且乐
醉生梦死之际,方能解忧忘愁
…
何必非要在官场倾轧、让自己殚精竭虑?又何必非要去追逐名利,而搞得自己身心俱疲?
如此潇洒肆意,难道不好吗?”
“哎,你都说喝酒为了解忧忘愁……还这般佯装潇洒!
我知你是因为你二兄之事烦恼,事已至此,整日借酒消愁也是无济于事,
到不如好生振作起来,求高王再给个官职,才能使氏族不至于没落!”
高季式听了这话,连连摇头,
自己的大哥高乾、三哥高昂都死了,
二哥高慎反了,自己还做了告密人,他心里怎能不觉痛苦,可那又能如何?
他已经为了整个家族背叛了自己二哥,此时亦是为了整个家族特意避嫌。
此时无论什么官职,什么功名,于他来说都若浮云。
酸楚之感也油然而生,于是再次斟了两碗酒,也没有回应司马消难的话,只是嘴里不断嘟嚷着
“来,喝,喝!”
司马消难看着高季式手上的酒碗,也无奈摇了摇头,随即也接过开始大口喝了起来。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杯盏交错间,不知不觉已喝到了深夜。
此时的他们早已醉意朦胧,直接趴在了桌案上沉沉睡去,司马消难也就在高季式家中留宿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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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次日清晨,司马消难本该上朝当值,起身便向着门口奔去
这才惊觉高季式家中各院的大门皆紧紧关闭着,且都上了门锁。
他顿时急得在院内团团转,又忙去叫喊着高季式起身
而此时的高季式仍旧醉得东倒西歪,看到司马消难焦急的模样,却大笑起来,不以为然。
“哈哈哈…哈哈…你何故如此着急,今日留下,再与我痛饮一番才是”
司命消难焦急的说着
“哎呀,季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黄门郎,是天子侍臣,岂有不参朝的道理?况且我已一宿不归家,只怕家父也会怪罪。
你今日还要留我在此狂饮,我要是因此而获罪,也是无话可说,只怕季式你也免不了要受到责罚啊!
你且放我归去!我们改日,改日再饮如何?”
高季式听闻,脸上的笑意微微一敛,故作严肃地责怪道:
“诶,你在我面前自称黄门郎,又说什么,怕令尊怪罪责罚,是想以地势威胁我吗?
我高季式自有死处,实不畏此!”
司马消难见高季式这般模样,急忙拜礼道歉
“哎呀,我并非此意,你还是放我出门,我改日再与你痛饮!”
“什么改日?来人,满酒,来消难兄,我们继续喝酒!”
高季式佯装生气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