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寒暄了一会儿,胡玉琴起身告辞。
“二姨,我送送你。”陈铭站起身说道。
胡玉琴住的并不远,走路也就二十来分钟,不过大晚上的,陈铭也不好让她走回家,打算开车送她回去。
“陈铭,你和晓雅结婚三年多了,一直没要上孩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胡玉琴下楼时,犹豫了一下问道。
陈铭帮她儿子安排了工作,她对陈铭心生亲近,就想多关心一下他。
“可能是缘分没到吧。”陈铭笑了笑。
他总不能说,结婚三年多,直到最近他才圆房吧。
“我认识一个老中医,治疗不孕不育特别厉害,回头二姨介绍给你。”胡玉琴想帮帮他。
“二姨,我自己就是医生呢。”陈铭哭笑不得。
“医者难自医,那位老中医真的很厉害,绝对不是骗子。”胡玉琴迫切地想要还掉陈铭的人情。
“我和晓雅都挺正常的,真不用看医生。”陈铭眼中闪过无奈。
胡玉琴欲言又止,她觉得多半是陈铭有难言之隐,所以才讳疾忌医。
坐进车里后,陈铭启动车子。
“陈铭,你和晓雅一个月几次?”胡玉琴犹豫了一下问道。
她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关心一下晚辈。
“这个月就一次。”陈铭实话实话。
“才一次?是你不行,还是晓雅那方面太冷淡了?”胡玉琴惊讶地问道。
“晓雅工作太忙了。”陈铭被问的不好意思了,他没想到胡玉琴还挺八卦的。
“你这样可不行,和谐的夫妻生活,是感情稳定的基础,你现在才一个月一次,等你调去吴山镇,两地分居,那夫妻生活岂不是更少了?”胡玉琴担忧地说道。
“二姨,别聊了,聊的我都不好意思了。”陈铭脸色微红。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和我一起跳舞的一位姐妹,为了能早点抱上孙子,在女儿结婚的时候,她手把手教女婿圆房。”胡玉琴不以为然地说道。
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对男女之事没那多避讳,同龄人凑在一起,聊得最多的也是男女话题。
“这,这太夸张了。”陈铭喉咙动了动。
他有些羡慕那位哥们儿的福气,这种事情,他只在新闻里看见过,没想到现实中身边也有发生。
“要我说呀,年轻人还是要多锻炼,你姨父就天天坐办公室,不爱锻炼,现在人到中年,身体就彻底不行了。”胡玉琴叹了口气说道。
“我上次看见二姨父,见他脸色红润,身体应该挺好的呀?”陈铭眼中闪过不解。
“我说的是那方面不行。”胡玉琴俏脸一红。
本来这些话题,不该跟陈铭聊的,但是话赶话说到这里,她也没有可以避讳。
“二姨,那你挺可怜的。”陈铭同情地瞥了她一眼。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胡玉琴这个年纪的女人,应该是需求最旺盛的时候。
“不用开进去了,就把车停在厂子门口吧。”胡玉琴说道。
“又不远,我送你进去。”陈铭继续开着车。
把车子开到家属区停下,看到前面一对年轻的小男女,正在吵架。
“咦,那不是表弟吗?”陈铭语气惊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