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了盛眠眼里有除了他以外的男人。
谁都不行!
这种莫名生出来的情绪,怎么压都压不下去,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盛眠望向陆霆枭的眼底满是嘲弄:“你没这样想?可你每句话、每个眼神都透露着这个意思。陆霆枭,你太过分了。”
无形的软刀子最伤人。
陆霆枭每一句质问,都狠狠踩在了她心上。
她一把将陆霆枭推开,将凌乱的衣裙整理了下,转身离开。
只给陆霆枭留下一道冰冷的背影。
陆霆枭眼底闪过一丝懊恼。
他刚刚都说了什么!
……
盛眠越想越觉得生气,忍不住暗骂:“陆霆枭,我再理你我就是小狗!”
盛眠回到公司,刚准备进去,手腕就被人用力攥住。
一道尖锐刺耳的咒骂声在耳边响起,“死丫头,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你想造反啊!”
盛眠转过身,就见她母亲吴佩兰正愤怒瞪着她。
看到那张脸,盛眠呼吸滞了滞,冷漠甩开她的手:“你怎么来了?”
吴佩兰冷笑:“你还好意思说!这都多久了,为什么还不给家里打钱?”
盛眠揉了揉被攥红的手腕,面色冷淡道:“我以后不会再给你们转钱了,别再来找我。”
吴佩兰震惊地瞪大了双眼,目光阴狠地指着盛眠:“好啊,你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管我和你爸了?你这个丧良心的白眼狼……”
她骂得一句比一句难听。
那阴狠又厌恶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亲生女儿,倒像是在看欠债的仇家。
盛眠似乎早就习惯了被这样对待,丝毫不觉得意外。
她淡淡道:“我这些年给你们的已经够多了,足够你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你还想怎么样?而且我已经没钱了。”
她这些年工作赚的钱,几乎都打给家里了。
自己只留了一小部分。
最近去医院检查,还有胃癌的特效药,都花了不少钱。
她从麓山别墅搬出来,又租了套公寓。
手头上已经所剩无几了。
吴佩兰没要到钱,不肯就这样罢休,厉声道:“你没有,不会去找陆霆枭要?他可是陆氏集团的总裁,不可能这点钱都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