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会变成这样,我好像丢失了一段记忆。”
许年年垂着眼睫,转着眼睫,凝眉难受地说。
怎么都想不起来,那为何被他们绑走的时候想起来了。
君南臣把她搂在怀里,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想不起来就不想。”
许年年靠在他的身上,痛苦又难过地说:“我好像忘了一些人,他们对我很重要。”
听着她像哭了,君南臣捧着她的脸,擦掉她眼底的泪水。
“没关系,慢慢想起来,我陪你一起。”
望着他柔和的目光,她焦躁不安地心逐渐平静下来。
“他们会不会怪我?”
“不会的,你也不是故意的,他们会理解你的。”
许年年在医院住了几天,荷姨知道后,立刻赶了过来。
看她这幅样子都快哭出来,还好被许年年及时劝住。
有君南臣在照顾着,荷姨每天只送饭过来,之后陪她待一会聊聊天再走。
后来,许年年怕她晚上来不安全,早上来又起的太早,只让她中午送饭过来。
荷姨虽然不太愿意,但还是答应了她。
许年年让她顺便把iPad带来。
她已经和林耀联系上,本来约好见面的地方,最后林耀干脆直接来医院找她。
助理跟在林耀的身边,两个人推开门就见君南臣也在。
林耀对君南臣点了下头算作和他打招呼,助理就站在门边守着。
“你现在没事了吧,如果身体不舒服我可以再找其他人,不用勉强的。”
许年年对她摇摇头,“没事,那边有什么要求吗?”
林耀看了眼身边的君南臣。
他起身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做着自己的事情,像是有一道屏障,将他们隔绝开来。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照片放在许年年的面前。
照片里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穿着像是七零八零年代,胸口处别着一枚胸针。
一枚忍冬花胸针,不像是七八十年代的产物,应该算是古董了,宝石现在应该是找不到了。
“这是张阿姨结婚拍的照片,那枚胸针是她婆婆给的,在很多年前就丢了,这枚胸针便成了她的执念,一直想要找回来。”
“可这丢的年数实在太久,怎么可能找回来,我想在她死前,让你帮忙设计一枚。”
照片有些模糊,年代太久远的原因,胸针的细节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