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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针啊?”
沈郁澜看看手背,也没有针孔啊。
闻砚书指了指。
沈郁澜一会儿挠挠脸,一会儿蹬蹬脚,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屁针儿啊,啊啊啊,不活了。
沈郁澜透过一条细细的指缝看着闻砚书,“所以我这裤子,是小李大夫帮我脱的?”
“嗯。”
那还好,那还好。
沈郁澜松口气。
闻砚书一句话让沈郁澜直接无地自容了,“外裤是她脱的,内裤是我脱的。”
“不,不不,不是,内裤也脱了,啊,我那性感的粉红小猪内裤,就那么被你脱了?”
闻砚书一脸正经道:“没全脱,只脱了一点。”
“脱一点也是脱了啊,咋这样啊,也不问问我,就把人家金贵的屁股给看了。”
闻砚书解释说:“我问过你,但是根本叫不醒你,而且我没有看。”
“啊,就扒,但没看。”
“可以这么理解。”
沈郁澜天生超凡的脑回路,“啥东西啊,比我屁股还好看。”
闻砚书指指窗帘的洞,“那里。”
沈郁澜咬着手指头,破窗帘,再宠幸你一个月,等我资金宽裕了,指定换了你。
“好了,喝点热水吧。”
沈郁澜嫌弃地放下水杯,“不喝不喝我不喝。”
耍脾气一样翻身躺下去了。
闻砚书耐心地问:“为什么不喝?”
“热死了。”
“风扇开了。”
“水热。”
闻砚书没再说话,三两分钟过后,她再开口,“吹凉了,不热了,你喝吧。”
沈郁澜后背一僵,搅着手指,翻身朝向闻砚书。
她枕着一只手,另一只手轻轻拍打臀侧,以一种挑逗的不太正经的语气说:“闻阿姨,你真把我当女儿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