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棠心中说不清的滋味,主动拉着长平公主的手走向凤辇。
一直到坐上凤辇,长平公主都是惊措的看着陆海棠,似还没反应过来。
龙凤辇起,向着坤宁宫而去。
“太后召皇姐入宫究竟是何事?”
坤宁宫。
所有的太监婢女都被屏退,只留下李德福和彩月两个,各自候在自己主子的后方。
见着徽宗帝神情不悦,长平公主紧紧的攥着手指,目光不停地躲闪,连说话都显得不利落。
“其实——也没什么——”
陆海棠无语的看徽宗帝一眼。
没看出来你皇姐吓得都慌神了,这么严肃给谁看呢!
起身走了过来,在长平公主旁边的椅子坐下,把手伸过来覆在长平公主无措的交握在一起的手上,责备道:“皇上,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看把长公主给吓的。”
长平公主躲闪的目光就这么落在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上。
心底滋生一股异样的情绪,说不清是感动还是感激,而后怔怔的看着陆海棠。
陆海棠展出一抹笑意,覆在长平公主手背上的手也安慰性的紧了紧。
长平公主抿了唇角,眼眶都有些泛红。
陆海棠:小姐姐,求你千万别哭,你要是哭了我可就说不清道不明了。
徽宗帝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语气过于严肃。
自驸马死了之后,皇姐就如同惊弓之鸟。
温和了语气道:“皇姐不必害怕,朕也是担心皇姐才会如此的语气。”
徽宗帝的声音让长平公主恢复清醒,又埋下头,道:“我没有怪罪皇上。”
徽宗帝刚要继续询问,就见着陆海棠对他微微摇头。
只好把话又咽了回去。
陆海棠轻轻拍了拍长平公主的手背,把手收了回去。
“这里又没有别人,长公主不必如此拘谨,”
“我没拘谨。”长平公主这样说。
因为陆海棠收手回去,心里竟然有些失落。
是啊,她是不祥之人,怎么敢奢望会有人跟她走得近,只怕会沾了自己不详的运气。
“长公主方便跟皇上和本宫说说,太后召长公主入宫是为了什么事吗?”
陆海棠像是跟小朋友说话的语气。
弱弱软软的,很难让人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