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确实没什么特别念想,也蹲在了这片区域守株待兔。
“大气运的贵人呢?”任一生问道:“我们能不能请贵人来帮忙?”
“我没气运眼,看不出谁是我们的贵人”张学舟摇头道。
“我能不能练一练你说的那个坟经”任一生道:“我来试试开气运眼!”
“那你试试!”
张学舟点点头,也只得再度开口诵读坟经,又让任一生跟随念诵。
千余字诵读下来,他较为无奈止住了口。
“怎么?”任一生心一惊道。
“您已经念错六处地方了,这份诵读应该没什么作用了”张学舟道。
“我明明照着你念得很标准的了”任一生道。
“我港的千岛联盟国语也很标准的!”
张学舟用片声的语调吭声了一句,这让任一生抬头望天只觉事情难搞,他也没办法在一时半会中解决自己这种诵读不标准的问题。
“我记得无恙带了几个人读坟经”任一生道。
“无恙哥说自己在警卫中心的招待间坐立不安,没呆住,跟着安然一起走了”张学舟道:“我负责了一段时间,那几人倒是不错,念得也标准,就是时间太紧了一些!”
“能不能让那几人到这边来诵读?”任一生问道。
“过不来!”
张学舟指了指蔓延十余里的荆棘丛。
他拉扯任一生这种能运用滕云术的人也就罢了,真让张学舟捧着宁缺等人飞上几里路,他身体必然会产生较高的消耗。
对于备战黄道仙的张学舟来说,他一时半会也不敢下这种赌注。
“我击晕的人里面有个提及自己能操控荆棘,我看看能不能引导引导他开出一条路!”
任一生寻思了数秒,最终觉得自己应该忙忙碌碌一些事情才能心里踏实一点。
甭管有没有用,他都得去试试。
“没有生殖器官的黑影子高手,消失后化成了一颗拳头大的豆子?”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任一生等得心慌,张学舟也没好多少。
普通人等待一场考试都会心慌,何况他们是涉及这种莫名交锋的情况。
硬碰硬的交锋能输个明白,但这种涉及运的交锋不一定知晓自己是如何输的。
或许干啥啥不行,然后就走到了死胡同。
虽说张学舟修行了运术,他在这方面还真欠缺处理的经验,一时也没摸到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