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他终于忍耐不住,将渔船停靠在一处看似偏僻的湖边,打算上岸溜达溜达。
在船上待得太久,骤然回到陆地,他一时竟没能调整过来,如同醉翁一般晃晃悠悠,几乎就要摔倒。
尽管心中百般不爽,络腮胡却还是没有继续在船上待下去的想法,这么七扭八歪地行了片刻,他逐渐找回了陆地人的感觉,见四周静悄悄的毫无人迹,心绪渐渐平静了下来。
向前行了片刻,远处隐隐浮现出一座青山的轮廓,络腮胡心头一喜,体内的山贼基因开始活跃起来,忍不住迈开大步,奔向远山。
眼看着青山越来越近,络腮胡心神一振,顾不得身形疲乏,脚下更是快几分。
迈过一片湖畔草地,他忽然停下脚步,看着眼前异样的场景,瞠目结舌,惊诧不已。
只见这一片区域绿草如茵,草上矗着数块巨石,在其中一块石头侧方,居然斜倚着一个女人。
女子看上去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生得眉目如画,肌肤赛雪,一身白衣白裙,却在腰间系了一副红色围甲,曼妙的娇躯被黑色绳索紧紧缚住,衬得身材凹凸有致,无比火辣。
她身上似乎自带一种华贵冷傲的气场,一眼望去,便知出身绝不平凡,这样一位高贵女子被捆绑PLAY,所营造出的视觉效果当真是难以用言语描述,络腮胡只觉口干舌燥,心头火气,身体某处居然直接起了反应。
这…这是?
看我最近这么惨,老天终于开眼了?
络腮胡“咕咚”咽了下口水,只觉这一切显得过于美好,一时难以置信,忍不住转头东张西望了一番,生怕这是个圈套,一旦靠近,会有恐怖的事情发生。
白衣女子,自然就是被钟文点了穴道留在湖边的伏龙女将江语诗。
纵然灵力被封锁,这么近的距离之下,江语诗也已经发现了络腮胡的踪影,见来人土里土气,形象邋遢,心中便有几分不喜,忍不住秀眉微蹙,面上现出厌恶之色。
络腮胡左右张望了半天,也没发现除了白衣女子以外的人影,又沿着巨石绕了一圈,依旧一无所获,渐渐放下心来,脸上露出了**的笑容,三两步来到江语诗身前。
“小娘子,你为何一个人躺在此处?”他在江语诗身前缓缓蹲下,假作关切,?一双贼眼却对着她的娇躯上下打量,毫不掩饰心中的邪念。
“滚开!”络腮胡本就不爱洗澡,在船上漂泊数日,更是丝毫没有想到过要沐浴,身上的味道可想而知,只是被他少许靠近,江语诗便赶到一股浓烈的酸臭味扑鼻而来,眉头锁得更紧,忍不住冷声道。
“如今的小娘子,怎的一个比一个泼辣?”络腮胡哈哈笑着,再也按捺不住,伸手轻抚江语诗光洁如玉的脸颊,“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这里,岂不无聊,不如让哥哥来好好陪陪你。”
“拿开你的脏手!”江语诗被钟文扔在这里,已经感觉十分郁闷,哪料在这荒郊野外,竟然会还遇见淫贼,心中的苦楚,当真难以言说,无力动弹之下,只好瞪大一双美眸,恶狠狠地盯着络腮胡,试图达到恫吓的效果。
“我就是不拿开,你又能怎样?”络腮胡只觉美人的脸蛋又嫩又滑,摸起来十分舒服,心神荡漾之下,忍不住俯下脑袋,在她左脸颊上“啵”地亲吻一记,脸上露出万分享受的表情,“嗯,好香!”
“你、你会后悔的。”江语诗被他身上浓烈的酸臭味刺激得一阵反胃,脸上湿哒哒的触感更是让她又气又羞,几欲昏厥,待要抵抗,却连移动一根小指的力量都没有,咬牙切齿道,“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按说就算被绑着,也会有所反抗啊,难道…?
络腮胡见江语诗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身子却依旧毫不动弹,心中一动,有了猜测,笑着在她右脸颊上又摸了一把:“既然如此,那我便替你解开绳索,看看你舍不舍得将我碎尸万段。”
说着,他伸手扶起江语诗的娇躯,竟然真的耐心解下了绑在她身上的黑色缚灵索。
解开绳索的那一刻,络腮胡故意松开扶在江语诗背后的左手,如他所料,美人儿依旧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娇躯一软,便直挺挺地躺倒在草地上,连手指都无法移动半根。
“小娘子,哥哥我都替你松绑了,说好的碎尸万段呢,怎么自个儿躺下了?”络腮胡再无顾虑,大笑着道,“寨主说过,女人都爱口是心非,明明心中喜欢,嘴里却说讨厌,既然你也喜欢哥哥我,那咱们便在这美丽的湖畔好好享乐一番如何,保管让你****,下半辈子再也离不开我!”
说罢,他瞳孔放光,嘴角流涎,朝着草地上江语诗的娇躯狠狠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