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骂了一句:“你他娘的,还真是够礼尚往来的!”
中途
遇到了一个侍应生,寂玖笙吩咐:“去拿几桶冰块过来。”
将寂锦桥搀扶到房间,寂玖笙就哗——的一下将其投入浴缸,正要打开放水,就僵在原地。
身上全是伤,不能见水。
“你可真麻烦!”
寂玖笙拧着眉,又将人给捞了出来。
“哥哥,难受。”寂锦桥攥着他的胳膊,掌心热的发烫。
眼神迷离,要哭不哭:“哥哥,你帮帮我。”
“等着,冰块马上来了。”寂玖笙甩开他的手。
下一秒,寂锦桥又粘了上来:“哥哥,求你了,你帮帮我,我疼,我难受,呜呜。。。那些人欺负我,给我下药。”
寂锦桥眼泪说来就来,让寂玖笙一阵无语。
很快,侍应生提着两桶冰过来,寂玖笙一挥手:“再叫两个人过来,用冰块给他降温,注意,别弄到他伤口上了。”
寂锦桥朦胧着眼睛,一下从床上扑过来,搂着寂玖笙的腰,脑袋死死的贴着他的肚子。
委屈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不要,我不要别人,都是坏人,他们拿鞭子打我,给我打针,下药,哥哥,不要别人,只要你。”
此刻的寂锦桥跟陷入了魔怔一样,他只认识寂玖笙,也只信赖寂玖笙。
寂玖笙拧着眉,邦邦——敲了两下他的脑袋:“安静点!”
下手或许太重,寂锦桥清醒了两秒,随即又开始胡闹。
很快,几个侍应生过来。
寂玖笙一招手,咬牙切齿:“过来,把他弄到床上,好好降降温!”
“是。”
几个侍应生过来,七手八脚,死命将寂锦桥扒拉下来,按在床上,一人要去拿冰块的时候,谁料寂锦桥赤红着眼,突然暴起。
房间里,鸡飞狗跳,杂乱无章。
寂玖笙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比过年的猪还难按!
暴走的寂锦桥直奔寂玖笙而来,寂玖笙眯了眯眸子。
在寂锦桥过来时,手起刀落,一记手刀劈在后脖颈,当即就将寂锦桥劈晕了过去。
寂玖笙伸手一捞,接住了昏迷的寂锦桥。
“呼。。。”
寂玖笙舒了口气,仰望窗外碧海蓝天:“终于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