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被御史大夫拔剑警告。
后脚又被实权上的二把手出言警告。
御史台双剑都盯上他。
顾池:【有无一种如芒在背的焦虑感?】
祈善没好气回应:【焦虑什么焦虑?说得好像你们不针对,御史台就少参我了。
就凭你们御史台这些人还想扳倒我?正所谓‘虱子多了不愁",祈某的仇家不止你俩。
】
要是怕了,他何必到处结仇?
要不是考虑主上基业,他早弄死崔孝了!
也许是崔孝配合态度良好,崔徽对他脸色好了不少,他旁敲侧击打听阿娘的事儿,她也愿意回答。
在崔孝这边,一直都是妻子排第一,儿女紧随其后。
听崔徽的意思,儿女在这些年都各自成家,有了下一代。
对于未曾谋面的孙辈,崔孝的热情就淡了许多。
只是例行问一下年纪、数量、性别——以他跟妻子儿女的关系,这辈子能不能见到孙辈还是个未知之数,打听太多反而会伤心。
知道儿子儿媳和睦,子女聪慧就够了。
“你的夫婿没陪你来?”
他没忽略女儿风尘仆仆的模样,也看到她双手劳作的厚茧,猜测女儿这些年生活条件清苦也不稳定。
心疼之余也迁怒陌生女婿。
崔徽道:“女儿与他和离了。
”
崔孝怔了一下,扬高声音:“和离了?”
怒道:“他叫什么?祖籍哪里?住哪里?他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与你和离?你为他生育二子一女,他与你和离,让你在外漂泊流浪?这个狗东西现在死了还是活着?”
就算是分开也是女儿与他义绝。
和离?
真是给这男人脸了。
崔孝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杀意。
看得顾池咋舌。
这杀意可不是放着吓人,而是实打实的,崔孝是真的要杀人!
自己与崔孝认识时间也不短了,还是首次看到崔孝这般悍匪做派。
呵呵呵,可不就是悍匪么。
崔孝打小就被他岳父捡回去当童养婿培养,在匪寨长大,身上没有匪气不代表他就是善类了。
他干得出一言不合杀女婿这事儿。
崔徽道:“应该还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