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谓鬼火,不过是磷火。
内心对沈棠丈夫新丧的说辞不是很信。
她倒是要看看——
明面上是她的御史大夫,背地里还帮她管着一支亲卫,有调遣指挥的权利。
这支亲卫人员精简,但绝对可信。
有些不方便拿到明面上处理的事情,都由他们暗下处理。
沈棠疑惑:“还需要什么?”
沈棠仔细捋顺手中的线索。
沈棠道:“多谢。
”
褚曜从袖中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粮引文书,商贾在籍贯地区做生意没什么限制,但要跨区域做生意,便需要跟官府报备,走官方渠道拿到许可。
这份文书盖了两地的印章。
权衡一番,道:“老身只能帮你带个话,但是成不成,这就要看那边怎么回了。
”
沈棠道:“注意安全。
”
一人上下打量沈棠,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女君请回,这里不招待女客。
”
沈棠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往老鸨手中塞钱:“实不相瞒,我这男人刚死没俩月。
他尸骨未寒,我就跟花娘……实在不妥。
”
别看康国这两年发展越来越繁荣,表面上一派歌舞升平的模样,但平静之下是暗潮涌动,各地时不时会冒出不和谐的动静。
沈棠仍是一副精心装扮过的“寡妇妆”,身边带着“账房”和几个“家丁护卫”守在岸边某处。
她已经从折冲府收到消息,那艘花船将会在半个时辰之后,出现在附近。
沈棠点点头:“钱,我有。
”
褚曜道:“有疾。
”
贵妃榻上有一道睡姿奔放的人影。
手中有钱借出去赚点利息不违法。
一名亲卫突然现身。
屏风后架着一张贵妃榻。
他们派去的人盯着那个掮客许久。
沈棠翻身坐起:“怎么说?”
手中掂量着沈棠塞过来的银子分量。
老鸨仔细盯着沈棠模样。
行为举止,看着更像是在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