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将心头憋着一股滔天怒火。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泄愤的时候,为首武将气得呕出一口刺目的血。
还不待左右两侧上前关心,他“呸”得一声吐出一口带血唾沫,抬手用手背抹去嘴角的残留。
胸口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牙根因剧烈情绪打着颤:“赵大义辱我,自然不能善罢甘休!
”
是的,这口恶气不能就这么咽下去!
他猛地一收缰绳调转方向:“走!
”
且不提吴贤收到这个消息有多么糟心,赵奉是开心了,他回去好一会儿还有种如坠梦里的错觉。
笑问左右两侧:“你们有没有见到他刚才那张脸?又黑又青又红又绿!
”
提拔上来的属官嘀咕。
“这还是人脸吗?”
唉,自家将军文化程度不高。
赵奉回想老仇家咬牙切齿而变形扭曲的脸,拍着大腿哈哈大笑:“敢打赌,他回去能好几宿气得睡不着,越想越气,越气越怄。
嘿嘿,他最好能将自己经脉都气炸!
”
这种人就该有这种报应。
尽管可能性不大,但万一呢?
赵奉摸着稠密的络腮胡须,仿佛连胡须丝儿都透着愉悦:“老子跟他打交道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回让他这么吃瘪!
他有气发不出来的模样,可真是赏心悦目啊……”
说着他咂摸了好几下。
用颇为遗憾的口吻长吁短叹,痛心疾首:“只可恨吾没有公肃那样的丹青技艺,否则定要用笔沾着贼首的血,将他细细描绘在画纸之上,每日三顿拿出来看着下饭。
”
这也不怪赵奉此刻如此开心。
他在前任帐下的时候,天天受这帮人鸟气,几乎每次都是他识大体退一步。
常言道,退一步海阔天空,而到赵奉这里却是退一步、步步退,没抑郁都是他心脏强大。
得意归得意,但事情也要交代。
虽说这个人头赵奉拿得心安理得,但他捡便宜也是事实。
而且,以赵奉对那伙人的了解,他们气量不大,回去之后肯定要添油加醋告状。
主公这边也要提前做好应对。
几个时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