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得起主公当年收留你们这群丧家之犬的恩德吗?”
宁燕也险些一口酒呛到,白素仰头闷:“不用理会,他惯喜欢这般跟人调笑。
”
他跟顾池不和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哪个文士都可能【传音入密】,他俩不行。
本以为是什么大事,勉强接了,谁知是这样的废话。
若非场合不对,栾信想打烂他的嘴。
“这些事情非是吾等所为!
”
而他的沉默又让更多人想入非非。
“吴公,敢问此事如何给一个交代?”
吴贤感觉一阵浓郁甜腥再度涌上喉咙。
人头也是一定要拿的。
他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些事情一桩比一桩严重,会极大损害他的利益和名声。
奈何众目睽睽之下,他若是这么做了,愈发显得自己心中有鬼。
吴贤迟疑不定,简单的句子在舌尖滚了好几圈,也不知该不该出口。
就在他想开口的时候,沈棠横插一脚。
“军师今日怎么怪怪的?”有康季寿当对照组,虞紫一直认为其他军师都很靠谱,尽管他们一个个性情高冷,极少给人笑脸,但这是稳重成年人的特权,表情少正常。
一些武将闻言低下头,神色不悦。
小插曲按下不谈,宁燕抬眸看向众人焦点秦礼,恰好听到他的话:“……大义家宅被围,幼子受惊,长子为他求医与人冲突受伤。
属官儿媳怀有身孕,发作之时却发现胎位不正,而此时——整个天海的医师和产婆都被勒令不能上门。
吴公,您也是几个孩子父亲,应当知晓妇人生产一回便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更何况是胎位不正……”
虞紫和林风惧怕不敢对视。
她看向赵奉。
吴贤面部神经不受控制地扭曲抽搐。
秦礼:“没有误会,这就是事实!
”
栾信眼神恶狠狠瞪来。
吴贤知道这事儿没有挽回余地了。
<divclass="ntentadv">之后再有什么也不会让他变脸……
搔首弄姿,风流放荡。
若撕破脸,人被扣押了不好办——人,一定会放行,但什么时候放就不知道了。
人被扣押的时候还要吃东西,每一日都是极大数字。
那点家当只出不进又能撑多久呢?
所以——
几次在话本掺杂私货,借着角色哀哀戚戚抱怨:【太容易得手就不被珍惜了。
】
主公那一声“公肃”一波三折,婉转动人,军师那句“哼,你看她”也含羞带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