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作为主公的她脸面往哪里放?
心寒,她非常心寒。
褚曜脱口而出:“这么快?”
就在康时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附近听到动静的褚曜疾步过来。
他心慌以为主公出了事情,待看到沈棠死赖在地上,一双饱含朝气的杏眸颓废耷拉,活似一条没了希望的咸鱼,一旁的康时陪着笑脸也没能让她动一下,褚曜便知道发生什么了,叹气上前。
褚曜深吸口气,将脑海某个奇葩念头轻轻拂去,叉手道:“必不负主公所托。
”
双向奔赴才是YYDS啊。
路过某处,沈棠一个眼刀甩过去。
毕竟是武胆武者的体魄,寻常外伤经过简单包扎,不出几日就能痊愈。
这次的庆功宴也是吴贤提议举办的,颇有讨好自家主公的意思。
褚曜等人自然没什么异议……
铁打的人也会有崩溃之时。
褚曜:“季寿那一声嗓门太凄厉了。
”
轻声道:“放心,只是一时的。
”
褚曜以为他心中还有顾虑,劝道:“唯有吴公理亏,再有主公震慑,方能保证尔等亲眷安全。
只要吴公还想要体面,便要保证他们安全。
公肃若有顾虑,尽可道来。
”
康时上次开文士之道,后遗症跟着沈棠七八日才结束。
今日一战打得艰苦又凶险,按理说威力比上回只强不弱啊。
怎么现在就没有烦人的飞鸟跟着拉屎?不泻肚了?
褚曜笑道:“自然是有人去驱赶了。
”
“难得见到主公这般孩童气……”
一二十万黄金的负债,对其他有底蕴的势力而言或许不算太难,毕竟这一战结束,西北大局基本就定了,怎么可能凑不齐?但主公不行,或者说她坚守本心,公私库房从不混用,所以这笔负债只能走她的私库。
她赚多少就还多少,直到债务完全还清。
吴贤也怕沈棠这个节骨眼掀桌子啊。
她枕在褚曜的腿上。
褚曜听着歪了个头。
沈棠:“……”
位高权重,称霸一方,不过损失些许钱财,只要根基还在,日后好好经营或者到处剥削,巧立名目搞钱,多少钱不能有呢?一二十万黄金在这个崩坏的世道算什么?
周遭气氛很安静。
一个个都闲得没事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