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慎受寒,褚无晦那边追究起来,够池喝一壶。
”
他不自觉用上曾经哄弟弟妹妹的口吻。
沈棠道:“不是吹夜风。
”
顾池:“难道是醒酒?”
<divclass="ntentadv">沈棠摇头,单手拍开红布酒封。
说道:“不是,是来祭奠个朋友。
”
“祭奠谁?”
自家主公沉迷工作哪有时间扩展交友圈?顾池一时半会儿锁定不了目标。
沈棠揭晓答案:“宴兴宁。
”
这个回答完全超出顾池预料:“宴兴宁?宴安?此人何时成了主公友人?”
“志同道合,如何不算友人?”
顾池对宴安也有些了解,此时亦不胜唏嘘:“可惜了——外界误会他良多。
”
沈棠将酒水倒在地上:“这滚滚浊尘,有一二知他之人,足矣。
我亦如此。
”
顾池同意前半句,反对后半句。
知主公之人,世上怎只有一二人呢?
以主公这……这难以言喻的体质,往后会有更多志同道合的追随者,必不会如宴安那般踽踽独行。
顾池在内心小声反驳,便见主公冲他伸手:“你可有带乐器?”
顾池:“……”
啊,这就算了吧???
沈棠挑眉反问:“你这什么眼神?”
顾池小退了半步,不甚自然:“池知道主公想奏一曲哀乐,送一送宴兴宁,但哀乐多为超度追思……宴兴宁也算助主公一臂之力,恩将仇报的事情,咱就不干了吧?”
主公这哀乐一出……
直接从超度跨越到魂飞湮灭。
沈棠没好气:“谁让你这时候顽皮了?我的乐理水平,我能不知道?拿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