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西仇神色和缓些许。
便耐心等着她继续解释。
公西仇放下手中书简。
属官被他怼得哑然。
冬日的白昼格外得短。
属官被问得一怔,神色无奈又带着点儿期待:“少将军,可有收到出战消息?”
晚上修炼。
属官摇头:“并无。
”
战场对垒,只分胜负。
“正藏在奴婢房中。
”
她顿了一顿,轻声道,“伤得很重,那位女郎原也是将门出身,只是其父一朝兵败……有一事,奴婢要跟你坦白,其父……似是将军手下败将……”
他一向只管打仗不管军务,加之没啥实权、事情少,一般交由专人替他打理。
如此,他的义父义兄也放心,公西仇这边也乐得清闲,修炼可比跟文书打交道香得多。
枕头风嘛……
副手属官紧赶慢赶跟上他步子。
公西仇:“今日去上朝,光听一群老掉牙的朝臣坐那里掰扯,诸如谁家又多纳了小妾,谁家儿子又犯事儿,哪个朝臣在父母孝期搞大侍女肚子。
打仗这事儿,没人提。
想来是前线安稳得很,一时半会儿用不到你家将军。
伱要闲得没事陪我耍两把珠子……”
属官只好落座,斟酌着如何开口。
上面都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
“说来便是。
”
“这是自然。
”
得罪上司的女人等同于得罪上司。
之后便是各家兵力调动。
女子果然摇头:“不是,是女眷。
”
奈何自家少将军不以为意。
诸如郑乔痛杀师兄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