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这么百号人会不会不够?
要不要再摇个五六百号?
“陇舞郡新郡守送的。
”
徐诠给自家堂兄写家书的时候,如实写下自己的所见所闻和心路历程。
将军对此不看好。
前任郡守不鄙夷他的出身和经历,还委以重任,在这位将军心中,陇舞郡有且只有一位郡守。
他道:“这新郡守,咱不认。
”
他前脚离开,沈棠后脚冷笑。
衣束较之宽松的文士儒衫,颇为简练。
另一名属官怒道:“谁稀罕!
”
他们几个正在开会商议。
这才道:“东西不是他们几个搞来的,他们要是有这个本事还在这地方混着?”
命短的至多一两天。
主簿不意外自家将军的反应。
沈棠:“汝爻还离不开无晦。
”
他们可以铁骨铮铮不要饭吃,守关这些兄弟也可以饿着肚子打仗?
送膳食的兵卒不长眼撞上了。
每次这么喊,便意味着他决心已定。
主簿:“……”
绒花!
沈棠招信使过来。
时辰太晚,干脆一起用了顿飧食。
哭穷!
永固关的事儿,暂时没传到沈棠耳畔。
虽说她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也没指望两千石粮草就能让他们纳头便拜,但这般不受欢迎还被猜忌怀疑,恐怕也是始料未及。
————————
若有难民说哪里出现马匪,抄着家伙带上几号人就杀过去,徐诠作为护卫自然寸步不离。
只是,十次有五六次会扑空——倒不是他们出手慢,而是信息传递太慢,马匪又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家伙,能逮住还得看运气——剩下几次则是满载而归。
陇舞郡那种地方不用狠办法,怎么能站稳脚跟?特别是,徐解派人调查陇舞郡情报之后,此类感触更深。
因为此地最棘手的可不只是马匪横行、十乌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