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曜见之瞠目,一时间也顾不上这可能是鸿门宴而不是接风宴了。
他急切阻拦,险些破声。
“主公!
”
平时在官署自娱自乐就罢了。
为了自家主公,衣带渐宽也无妨。
但,家丑不可外扬啊!
真表演,用不了多久,上南、天海和邑汝都会知道自家主公啥乐理水平。
他们怕是能笑上三年!
但褚曜还是低估了沈棠对自己的信心,她摆摆手,笑道:“无妨无妨。
”
褚曜:“……”
此刻他在内心祝祷——
上天若能听到他的心声就发生点什么吧,例如鲁郡守一行人露出马脚!
沈棠刚将玉笛搁在嘴边。
褚曜已经绝望地撇过了脸。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砰得一声。
屋脊被一道武气击破。
随着瓦砾木屑掉落,一袭黑褐色衣裳的年轻人从洞口跃下。
厅内众人闻言纷纷惊醒,作势戒备。
鲁郡守先是一惊,当他看到年轻人肩上扛着的人影,拍案起身!
那人影看着纤瘦且娇弱。
不正是他的掌上明珠?
此时却浑身染血。
众人之中,唯独姜胜未动。
<divclass="ntentadv">沈棠神色诧然:“少玄?”
来者正是右手执剑,左手抗人的白素,此时她的脸色极其阴沉,看清厅内形势,果断将人丢给赵奉,退至沈棠身前,化出另外一把剑,厉声道:“主公,有诈!
”
鲁郡守沉着脸,没什么动作。
只是瞪圆铜铃大眼,冲着姜胜怒目而视,问白素:“这人你从何处掳来?”
白素听闻此言,似有惊疑。
她道:“什么‘掳"?明明是救!
”
沈棠问:“少玄,怎么回事?”
白素:“方才经过一处宅院嗅到血腥气息,还有人呼救声,冲进去一看,您猜属下瞧见了什么?数十妇孺男丁被残害,这唯一的活口还是被长兄以命相护,才保全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