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省了高额的市税和酒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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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又过了二十来天。
吴贤也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露出正色,沉声道:【沈幼梨提出这要求,应当是上一回做得太过分,引起不满。
这次再给结算,多给些好处就行,轻轻揭过此事。
】
天气也开始逐渐回暖。
他是来找人的。
一旦说了,徐解敢保证自己永远站在吴贤的立场,但吴贤会永远相信吗?
他大概是竖着进浮姑,横着出来。
从蒙蒙黑到天色大亮。
跟不上自家主公的步伐。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视觉也不对。
“如何迂回委婉?”
沈棠感觉智商被小看了:“谁说要打着咱们自己的旗号?有哪个会傻到实名制私贩作案,这不是在谷子义和章永庆雷区蹦迪吗?咱们可以迂回着来、委婉着来!
”
这才明白共叔武是来找自己的,不由得面露羞惭,让共叔武跑这么一趟,但同时心里也泛起了嘀咕——自己怎会犯这种错误?
她早上只觉得状态前所未有得好,具体体现在身体更轻了,仿佛地面对她的无形约束松了许多,出剑更凌厉了,以往出一剑,此时能出三剑……以往衔接还觉晦涩的招式,更是行云流水一般顺畅,信手拈来……
也觉得自己上回坑沈棠有些过分,过了壮年的老牛、更换的农具都给人家打包过去,清库存啊。
幸好种苗种粮没有掺水,不然沈棠都能愤怒掀桌,提剑来杀他呢。
徐解闻言长松一口气。
即便兑了水也不容易发现。
沈棠兴致勃勃研究怎么往水里面掺酒,多少比例才能让冤大头尝不出来——就是可怜试酒的共叔武,喝了一肚子的水。
白素初时不解其意,但顺着共叔武所指抬头,愕然发现日头位置不对。
她跟吴昭德大概是点错技能点了。
徐解表情一言难尽,小声地道:【旁人如何不知,但解从未行过此事……】
庆幸自己下回再见沈棠有交代了。
跟他徐文注没有一文钱干系。
他就想问这是大白天能听的吗?
为什么主公和沈君,两个大小势力的头头儿,总想给他灌输“奸商养成指南”。
康时:“……此法……甚好、甚好。
”
直练得浑身发热,双臂泛酸才停。
吴贤心虚地视线乱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