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棠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一时间,杨都尉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遗憾,自己早生了十几年,跟他们不是一代人。
庆幸不用碰上面,遗憾无法交手。
为何而来?
使者一行人并未像沈棠担心那样。
“虚实因果?”
宴安面露薄怒。
剩下也是报喜不报忧。
但眼底却写着——
他又道:“两年,也够了。
”
解释道:“我记得是在一次宫廷夜宴,老国主为了向他国使臣炫耀。
”
过了一会儿。
杨都尉听得略有些迷糊。
当年的褚国三杰怕不是沈棠的饼子吃多了,跟她一样有那么点儿大饼!
康时讪讪笑笑。
只是临走的时候,问道:“那个沈幼梨,师兄让‘子虚"去看过了吧?如何?”
沈棠更在意的是宴安的来意。
“说过几句,硬要说的话,应该是‘半生不熟"。
”
共叔武难得开了个玩笑,“宴安父亲是辛国名士,也是辛国廷臣,虽说那只是没什么实权的闲职,但他在士人之中地位高、名声大,想要拜师的人能踏破他们家门槛,而宴安年少成名,想不知也难。
”
康时道:“我也不知。
”
于是宴安当众坦白文士之道能力,共叔武当时也在场,记得尤为深刻——这能力要是去搞自【杀】【袭】击,谁扛得住啊。
《齐民要术》的风格是不是不对?
再一问,这是暗号。
文心文士那张嘴,狗都不信。
廷臣也没完全否定,但就是拖,各种拖延大法,一伙人默契踢皮球,故意卡着宴安。
眼看着天气越来越冷,各地下了初雪,再不解决,这个冬日不知会死多少庶民。
莫非是自己几个暴露了?宴安猜到共叔武手中那块辛国国玺在自己手中?
这关乎她的身家性命。
郑乔过来看一眼,见他杀气腾腾,道:“何人惹师兄不快,竟生出如此杀气。
”
仅从字面来看,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