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恃病行凶,依旧是没心没肺。
冯润生苦着脸问:“那我怎么办?”
桑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淡:“你以前怎么办的?”
“洗冷水澡。”
“那你再去洗一次吧。”
“不要。”
冯润生拒绝了,不死心,瞅着她的身子,寻找着可用的地方。
别说,还真被他找到了。
桑宁没拦着,随他肆意。
她想发笑,又不敢笑:“不行。不可以。”
拒绝声中,因为憋笑,一时没控制住音量,就把旁边睡觉的绿枝惊醒了。
绿枝之所以现在才醒,有冯润生的手笔,他一进来,就给她闻了特制的迷香,这迷香为风雀仪所研究,常用来偷袭敌人大营,于敌军沉睡中收割人头,但有个缺点,时间仅能持续半个时辰。
“娘娘!你怎么了?”
这一声吓得桑宁一跳。
可怜冯润生没防备,身受重创,痛萎了。
“桑宁,我会死在你手里。”
他咬牙切齿,痛不堪言。
桑宁闹归闹,也不想加重他的病情,忙道歉:“对不起。意外。意外。真的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冯润生能拿不是故意的她怎么样?
只能认栽。
“怎么有男人声音?娘娘,你在跟谁说话?”
这会月光不见了,屋子里黑得厉害。
绿枝看不清,已经开始点灯了。
当灯火燃起来的下一刻,一股“邪风”吹来,灯火灭了。
绿枝继续点灯。
桑宁一边拿被子盖住冯润生,一边说:“绿枝,我没事,你不要点灯。”
但绿枝不放心,虽然没点灯,但很警惕:“娘娘不会在做傻事吧?”
她害怕桑宁厌世而自戕。
桑宁知道她的害怕,淡然一笑:“跟人偷情算是傻事吗?”
绿枝惊道:“什么?”
她还是点了灯火,看到冯润生躺在桑宁的被窝里,都傻了:“你、你,冯小侯爷,你、你怎么在、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