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都无聊到要命。
姐姐的到来,让她紧张了两天。
然,姐姐迟迟不醒来,她每天对着姐姐说话,人都要僵了。
有机会出去撒欢吃席,她很乐意。
玉藻和珠月知道闻觉夏会功夫,比她们两个有用,也没再要求跟着去。
“夏夏,你一定要照顾好王妃娘娘。”珠月叮嘱道,“别让谢家人欺负了。”
闻觉夏对自己竖起大拇指:“从来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
“别人欺负不了我。”
“我这个人一般不记仇,因为我有仇当场就报。”
谢莺眠瞥过红瑶的方向。
红瑶正贴在门口,竖起耳朵听她们谈话。
谢莺眠不动声色道:“今夜我要去王爷的卧房休息。”
“我的房间里有不少药瓶,你们小心别碰着磕着,尤其是那个粉色的小瓶子,里面的药是专门给男人准备的。”
“只要将药粉洒到男人和自己身上,男人就会跟疯狗见到大粪一样,不吃干抹净不罢休,你们还都是小丫头,可千万不能动。”
玉藻和珠月脸大红。
她们喏喏的,一个字都不好意思说。
闻觉夏很有兴趣:“我要是看上了一个男人,只要将药粉洒到我和他身上,他是不是就能跟我这样那样。”
谢莺眠道:“想得美。”
“药粉只是辅助作用,如果遇见了意志坚定的男人,药粉就不管用了。”
“不过,如果那男人喝了酒,意志没那么坚定,可能就中招了。”
闻觉夏眼睛晶亮:“那,给我一点,我试试?”
谢莺眠敲了敲闻觉夏的头:“小姑娘家家的,胡乱想什么呢。”
“不准碰,谁碰了我罚谁。”
“时辰不早了,早些睡吧。”
谢莺眠深深看了红瑶的方向一眼,离开小院。
谢莺眠做了大半天的寿礼。
累到胳膊都抬不起来。
回到虞凌夜房间时,虞凌夜还在忙。
“我先睡了。”谢莺眠打着哈欠,“你不要熬太晚。”
虞凌夜道:“你很久没给我把脉了。”
“也是,你伸出手来,我给你把把脉。”谢莺眠哈欠连天地给虞凌夜把脉。
虞凌夜的脉象非常有力,身体健康。
“很健康,健康的跟正常人区别不大。”谢莺眠道,“你的下半身如何了?能动了吗?”
虞凌夜道:“还不能。”
谢莺眠拧眉:“奇怪,上半身很快就恢复了,下半身怎么就那么难?”
“莫非,是能量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