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的事我让人查过,可能不是意外。明天起阿彪会跟着你去片场保护你,你自己也稍微小心一点。”
听见他的话,我有些诧异,“你的意思,有人故意烫我?”
鹤临渊应了声嗯,说出了原因:“负责递咖啡的群演经验丰富,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可。。。。。。谁会做这种事?”
跟我有仇怨的,除了韦邵敏就只有沈云舒。
如今这两人,一个躺在ICU,另一个关在看守所,根本不可能害得了我。
至于之前同我接下梁子的人,也几乎都被处理妥当。
究竟是谁,会在这个时候伤害我?
鹤临渊替我抹完药,将药膏放到一旁,“目前还没什么头绪,眼下只能先多加小心。”
他用无菌敷料将我涂过药的手包好,口吻霸道:“总之,以后不可以再受伤。”
我撅起嘴,“那我也不是故意受伤的呀。”
他被我的样子气笑了,拿手捏了捏我的脸,“那好,要是你再受伤,就拿阿彪来问话。”
“你也太专制了!”
“说我专制?”他牙根一咬,伸手就要来逮我,“那得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专制!”
我立刻往后退,和他打闹道:“你是恶势力,我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敢骂你老公恶势力,我看你是皮痒了!”
。。。。。。
翌日,我只有上午一场戏。
中午下戏后,刚回到家,迎面撞上客厅里拎着包正要出门的萧淑娴。
算起来,我们也有好些天没见了。
这些日子大抵她在忙着捞沈云舒,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小妈。”
“颂宜?你回来得正好,我正要去片场找你呢!”
“找我?有事吗?”
“嗯,你下午有时间吗?跟我一起去看守所见见云舒吧?”
萧淑娴今日穿得比较素雅,脸上也是淡妆。
往日虽然同住屋檐下,但我鲜少认真看她的面容。
如今近距离瞧了,才发现萧淑娴的五官的确长得很漂亮,鼻梁高挺双眸潋滟。
右眼的眼角,还有一颗棕色的小痣,衬得她格外风情。
只是。。。。。。我好像记得上次朱姐说,我的亲生妈妈眼角也有一颗痣?
“颂宜?”见我一直不吭声,萧淑娴又唤我。
我回过神,“什么?”
“我说,云舒特意交代想见你一面,待会儿你跟我一起去看守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