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个佣人都要求知根知底。
沈家也不例外,若保姆是人贩子,沈家不可能查不出来。
如果不是,那保姆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绑走阮颂宜?
若是为了钱,以沈家的财力,她开口要赎金也比把孩子卖了强。
可当年的新闻披露,保姆根本没有要过赎金。
既然不是为了钱,那保姆为什么要这么做?又为什么会在第三天就畏罪自杀呢?
越往下想,我的思绪就越来越混乱。
事情已经过去二十五年,想要揭开谜底,恐怕还得找当年知道这些事的人来好好问一问。
我微微吐出一口浊气,握着手机还有些发愣。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敲门声。
下床拉开门,鹤临渊就站在门口。
黑色的西装敞着,里头的衬衣松开了两颗纽扣,松松垮垮的样子配上他那张禁欲的脸,看上去格外有。。。。。。诱惑。
他一只手撑着门口,另只手无力垂在身侧,双眸幽深看着我。
对于他出现在这我并不意外。
毕竟在沈家人眼里,我们是感情甜蜜的新婚燕尔。
晚上自然是要睡同一间屋的。
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想来是刚刚在楼下和沈世万两父子品酒,喝多了。
“喝了很多吗?先进来休息,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
鹤临渊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一言不发盯着我。
我被他那道视线看得有些发毛,没来由就想起先前他将我抵在墙上时,那道极具侵略性的目光。
“你让让,我下楼给你倒水去。”
我低头避开他灼灼目光,企图从他身边侧身而过。
下一秒,他整个人如同一座小山,直直朝我压了过来。
我避闪不及,趔趄着往后退了两步,整个人被迫靠在墙上,纤瘦的脊背撞到灯的开关。
啪嗒一声,整个屋子陷入一片黑暗。
阳台上的窗纱随着微风拂过轻轻摆动。
借着微弱的月光,鹤临渊的脸靠得很近,右手搂着我的腰,炽热滚烫的呼吸与我的交缠在一起。
氛围在此刻暧昧到了极点。
我心头没来由地开始紧张,呼吸都变得格外错乱,声音低不可闻:
“鹤先生,你先松开。。。。。。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