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锦衣卫去办。
唐逆又看了眼谢恒,“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谢恒摇头,人抓到了,对那些受害少女也算有个交代。
且此人身上有很大的恶念。
故而能驱动这张符。
谢恒刚试了一下,这张傀儡符,他驱动不了。
他猜测,心中被恶念吞噬的人,才能发挥这张符箓的效用。
“这傀儡符我看不出更多东西,我要拿回去,问问师父。”谢恒道。
唐逆点头,表示应允。
谢恒先行离开。
唐逆一脚踩在刑讯架上,锦衣卫送来户籍卷宗,“大人,这人还考过秀才喱。”
锦衣卫学着大婶大妈们的口气调侃。
唐逆拿着卷宗扫了眼,“孙鹄,年前考中了状元,但家道贫寒,无以为继,不得已弃书,在茶楼找了份活计,家有娇妻,跟人跑了?”
最后一句,唐逆语气明显变了调。
语气上扬。
带着玩味与嘲弄。
不屑的扫了眼孙秀才,“你这样,恐怕确实也满足不了家中的娇妻。”
唐逆多少也是有点劣根性在身上的。
诏狱的人,多少都有点这习性。
“住口,住口!我不许你说了!”孙秀才双目欲裂,眼睛里都是血丝。
瞪大的眼珠里,恨意如潮水般翻涌。
“我说的不对?”他说的这些,是户籍卷宗上没有的。
户籍卷宗,只记载了孙秀才和她妻子的户籍。
旁的,是锦衣卫从孙秀才的街坊邻居口中打听来的。
但八九不离十,应该就是这样。
孙秀才彻底疯了。
唐逆大致明白了,一个自卑的秀才,娘子跟人跑了,他羞愤怨恨,故而心生恶念,变态的专挑少女祸害,以此来满足自己那点可怜而变态的自尊心。
只是不知,给他那傀儡符的,又是什么人?
不过,孙秀才不论是被挑唆,还是被利用,他奸污少女,罪不可赦!
“师父你看,这张符是不是很怪?”
谢恒回去后,便传音给唐时锦,让她来一看究竟。
唐时锦摸了摸傀儡符上的黑色符纹,神色凝重,“确实很怪,画符的是血,但不是人血。”
她仔细辨认了一下,语气微沉,“是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