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熊海峰陡然恼火,“丁冲,你不喜欢纤纤没关系,但是你没必要这么嘲讽吧?”
“我。。。。。。”丁冲张了张嘴,却无从解释。
或者说,对方只是想借机发泄长年积累的怨气罢了。
丁冲的父亲差点儿就发作,但是副省守的涵养让他生生隐忍下来,刚要开口给儿子辩解,陆寒就率先开口了:“熊先生,丁冲只是有些兴奋罢了,您误会了。”
熊海峰冷笑:“你是丁家的客人,不是我的客人,你没资格跟我说话!”
场面瞬间僵住。
“爸。。。。。。”熊纤纤想要打圆场。
熊海峰拍案而起,怒道:“纤纤,别说话,我有话要说!”
“你叫韩路是吧?”熊海峰忽然将炮口对准陆寒,“你特么的有什么了不起?遴选?不就是走门路么?不就是拼家世么?我姑娘是靠自己的本事!这一点就比你强多了,我姑娘除了胖点儿,其他任何一项拿出来都是顶呱呱,你是什么总训练官,你能训练啥?年轻人不要仗着家世就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你谦虚点儿不好么?”
陆寒和丁家人的脸色同时阴沉下来。
熊海峰这是不想和丁家撕破脸,所以先指鹿为马,再指桑骂槐。
他说的是丁冲,说的是丁家,陆寒却当了替罪羊。
丁冲向陆寒苦笑,眼神中都是歉意,老大真是人在桌上坐,锅从对面来。但熊海峰还留着一分情面,他们丁家也一定不会彻底撕破脸。
可怜“韩路”了。
陆寒笑了。
这种事儿竟然会发生在他身上,也是匪夷所思。
既然对方都欺负到面前了,他自然不会忍。
“熊先生,你最近是不是消化不良?放屁好臭啊。”陆寒微嘲道。
“你什么意思?”熊海峰霍然站起,怒目而视。
“我是说,你说话如放屁。”陆寒淡淡道。
场面再次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