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为民看了一眼道振邦,笑道:
“呵呵,看来这哥们儿骨头挺硬,还是不服啊。振邦,把他弄出去,找个避光通风的地方,按照晾牛肉干儿的工艺,把他挂起来!”
林耀英一听张为民这话,立马害怕了,连忙摆手道:
“爷爷,我服了,我真服了!”
张为民点点头道:
“服了就好,服了就享受服了的待遇。梅主任,通知食堂熬点姜汤,给咱们暖暖身子!”
张为民又笑着对道振邦道:
“振邦,你的外号叫‘刀哥’,这位也叫‘刀哥’,你俩还挺有缘分的啊。”
道振邦一脸不屑地道:
“老板,我才不跟他有缘分呢。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把他拖出去晾人肉干儿!我看矿井的回风井那个地方就不错,风很大,又背光!”
林耀英一听道振邦这话,立马挪动着自己僵硬的身体,从坐姿改为跪姿:
“两位爷爷,饶命,饶命啊!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啦!”
张为民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斥道:
“林耀英,你从昨天就安排人在山下堵我,砸了我的奔驰车,还阻碍我的救援队上山救援,今天又放火要烧死我,我跟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你这到底是为什么!”
林耀英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张为民继续道:!
“如果别人这么搞你,你会不会让他活?按照你们的江湖规矩,我是不是应该把你点了天灯?”
林耀英一听点天灯,立即就害怕了,因为他们就这么干过,把仇人用麻袋缠起来,放进废机油桶里泡上一天,等到晚上再把这个人头朝上吊起来,从脚底下点燃,让火焰从下往上一点点向上燃烧,受刑的人在惨叫声中不断地挣扎,在漫长而又痛苦的过程中死去。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林耀英磕头如捣蒜,地面被磕的澎澎响。
磕着磕着,林耀英周围的地面又湿了一大摊。
道振邦对张为民道:
“老板,这小子好像吓尿了!”
张为民道:
“振邦,快把他弄出去换身衣服,叫保洁进来打扫一下,要不一会儿这屋里全他妈是尿骚味儿了!”
……
道振邦把林耀英带出去换衣服,保洁阿姨进来用拖把把地面拖了两遍。